其他不表,转运、安神位可是我的拿手绝活。小姐,你可以站进来了。” 袁韦庭轻轻推她,她脸色还是有些拒绝,但身后的手控制她只能前进不能后退。 司徒京名让她闭上眼。 此后,她身边围绕着混合的低声颂词,持续了近十来分钟。 “小姐,你的八字一看就命好,但运气呈陡势之姿,好的时候为顶级,差的时候为见血之灾。转运仪式仅能破解一时的困局,未来的气运还全在于你的贵人。 “平日里去寺庙拜拜佛也是消灾转运的法子,调整房间风水或者佩戴开光吉祥物都是可以改运的,这个我相信袁老板会帮助,你无须担心。 “再者呢,平时心情保持愉悦,心里不要搁太多事,你眉宇间不安宁,小孩除了学习还要担心什么呢?最后再来个转运水,别被吓到哦。” 司徒京名对她、也是对袁韦庭说完,端起一碗烧了符纸的灰烬水,绕人一圈边洒边念叨“扬汤止沸,时来运转”。 袁如感觉到被泼洒了凉水,再加上耳边神神叨叨的咒语,不由得想笑,低着头努力止住笑意,直到大师说结束了才睁开眼。 她不信就凭这几样东西就能真的时来运转,有时候真的看不懂大人们的求神做法。 仪式结束,物归其位,吕瑞季进来送客司徒一行人。 见人一走,袁如扯了几张纸擦脸,问道:“二叔叔,你真信这些?” “我刚不是说了,不信但要做。” 难怪他言行不一,人都是这样,做了心理上会变好。 袁如又道:“他说以前给赌场看风水,是不是也要给你的客人看啊?那不会让别人赢你输吗?” 闻言,袁韦庭轻哼了一声,似笑非笑道:“叫一声大师还真以为是神人了?他愿给谁看给谁看,结局还不是一样输到扑街。” 他也扯过几张纸,将人拉到身前,替她擦拭皮衣上的水。 “阿如,什么驱魔人、陈振聪、算命佬、盲先知、吉普赛人等等,没有一个人能赢过赌场。也许我也是上瘾的赌徒,宁愿相信转运仪式能让你时来运转,再也遇不到危险。” 男人深邃眼眸里的深情能令人轻易沦陷。 袁如极力想避开他的视线,左看右看注意到她的新手机在桌子上屏幕闪烁,当即摆脱他走了过去。 因着手机是静音状态,拿起来一看有数条未接来电和十几条短信。 袁如刻意回避了这一刻,他难得的认真模样只会让她内心更加纷扰。 “我去回个电话。”正好找个借口去冷静。 袁韦庭能纵容她的躲避,他要的答案应当是深思熟虑与矢志不渝的。 看她去了阳台,召人进来清洁卫生。 本以为失联这么久毛诗会特别着急,一连打了数个电话也让袁如有点忐忑。 结果跟毛诗接通后,她先是问了她有没有受到伤害。 袁如说没有,她逃了出来,钟露跟其他人受了伤。 毛诗说她都知道,钟露被踢的有点脑震荡,昏迷到现在可能都没醒。救她的男孩肋骨有一处开裂,身上被揍得部位也比较多。 她当天晚上才赶到医院去看了情况,本来着急得很,自家女儿没有人知道被绑匪带去了哪儿。 正在报案的时候,袁韦庭的助理给她报了平安。她这颗心总算放了下来。 此时,她不免怨道:“警察把那绑匪抓住了,听说很惨,那个东西被人割下来了,送去医院只剩了一口气,害得我还以为给菩萨说的话灵验了!警察那边也在问我你的下落,我说你受惊太大,去了其他地方静养,你班主任那也不用管,给你请了一周假。你先好好待在那边,要是害怕就跟我讲,我马上买票过去找你。” 听着母亲热切的语气,袁如眼睛逐渐湿润,稍微抬起头望向天际,一直乖巧回应。 听到变态的惨状,心中惊疑,她急忙解释:“妈妈,那不是我干的!我是伤了他一刀,但没有想让他死。” 毛诗温柔回道:“嗯,妈妈知道,你不是能干那种事的人。没事,警察会调查清楚的。阿如,妈妈对不起你,在你最危险的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袁韦庭及时将你带走,我都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 “你别这样说,我谁都不怪,只怪坏人。妈妈,露露那边有什么消息你替我盯着点,她醒了告诉我一声。” 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屋内袁韦庭跟吕瑞季站在一块在说话,他发现袁如转了头就做了手势让她进去。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