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胥笑着道:“说来也不远,三年前我们王上还见过他,只不过当时我们王上是微服来访,二人还有过彻夜长谈,我们王上视他为知己,后来南渊灭国后这位太子不知所踪,我们王上寻他已久。” 三年前……彻夜长谈…… 沈星言骗了他…… 祁英的脑海中只有那四个字“彻夜长谈”,他的怒火已经临近爆发值了,眼睛瞪的如铜铃一般,胸膛剧烈起伏…… 司徒邺知道他这是要发疯了,忙站出来道:“人就在宫里,下次宴会自会让你们见着,今日先到谈这吧。” 余子胥看了看皇帝的脸色,才笑着告退。 望月楼里,一男子衣襟大敞,胸前的肌肉泛着健康的光泽,他依靠在一个女人的怀里,享受着对方喂酒的服务。 一双狭长的凤眼微睁着,似在看着面前美人的舞姿,他生的五官挺翘,与燕京公子哥们的风流文弱相比,男人身型健硕,肌肉线条流畅,仿佛浑身都在散发着让人心痒的荷尔蒙气息,让人挪不开眼。 楼里的姑娘们鲜少见着这般英俊,格外热情,却不见那男子脸上有情欲之色。 有人敲了敲门,男子轻抬手指,跳舞的美人退了下去,小厮打开了房门。 宫溪白淡定的走进房内,笑着打了招呼:“夜王阁下,别来无恙啊!” 夜王饮下一杯酒,挥手让身边的美人退下,他半撑着脑袋,挑眉睨着他:“呵!安平王?本王跟你不熟吧?” “现下见过了,自然就熟了。”宫溪白在他面前坐下,斟满了一杯酒抬手道“在下宫溪白,久仰大名,先干为敬。” 他说完便将那一杯酒饮下。 夜王饶有兴趣的睨着他:“早听闻西景安平王痴迷大乾皇帝,甘愿与妹妹共侍一夫,连家也不回,今日一见果然颇有点以色侍人的资本。” 对方明晃晃的嘲讽之意,宫溪白却只是一笑了之。 “哎~没办法,谁让我喜欢他呢?不像夜王阁下,想得开,玩的也开,几次去四方馆都没见着您,只能来这温柔乡里寻了。” 夜王嗤笑一声:“你耽误本王寻乐子了,拿什么赔?” “夜王怎么光记得寻乐子,你家王兄托你‘验货’你忘了吗?” “嗯……”夜王呷了口酒,似想起什么似的,“好像有这么回事,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着我那王兄心心念念的人,说来,我可真是好奇,什么样的美人让我那王兄一夜就念了这么多年,还值五万大军?可惜我只见过画像未见过真人。” “一夜?”宫溪白笑的不明所以,暧昧至极。 “嗯,你不知道?” “呵,还真不知道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