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夕夕扬手把铆钉包甩了起来—— 下一瞬却被不知何时站在眼前的付一彻拦截在半空! 徐峰惆怅的闭闭眼,还没等再开口,付一彻冷声传来:“你出去。” 徐峰当然二话不说开门溜之大吉,不管程夕夕让他站住的喊声,“吧嗒”把门关得严丝合缝! “你他妈给我回来!放开我!” 程夕夕抬手就去开门,却被头顶横过去的一只手臂顶住,她气愤地靠在门上抬头瞪向眼前的付一彻:“你知道……” “我知道。”他回应,略微不自然。 “你知道什么?!” 付一彻垂眸,冷峻的眼神略有裂纹:“你觉得我什么时候把U盘放你包里的?” 闻言,程夕夕僵住了身子,脑子里闪过一些画面。 “昨晚是我和你。” 程夕夕盯着他的眼睛,溢满了难以置信。 “虽然……”付一彻快速舔了下唇,“但是我并没有强迫你。” 程夕夕盯了他半晌,久到付一彻的心开始发虚。 昨晚没有,今早没有,甚至打电话叫她来Z市时都没有,可是眼下她震惊的样子和了无生气的神情,让他心虚。 终于,她的铆钉皮包打在了他的脸上! 付一彻微微偏头,忍受着火辣辣的划伤痛感。 是了,付一彻和徐峰的身形过分相像,这个男人的身影彻底与昨晚的重叠。 “没有强迫我?”程夕夕找回来声音,“我在乎的是这个吗?就算是我强迫你的!你不会推开吗?啊?” “我并不能坐怀不乱。”付一彻实诚回话。 靠!还真是她主动的?! 程夕夕绝望,竟然是这个男人!她讨厌许久且和王子没有一毛钱关系的付一彻!越想越难过,她声音逐渐带着呜咽的哭腔,瞪着他的紫葡萄眼沁出水:“你太讨厌了呜呜呜呜……” 破碎了,彻底破碎了。 这个龟毛又变态的男人,毁了她的工作不算,还毁了她的梦想! 她彻底哭了出来,渐渐蹲下身:“你毁了我的公主梦……” 又来了! 付一彻在她嚎啕的哭声中觉得头疼,她这个公主梦做了二十几年,看来是没有头了。 他对程夕夕的认知来自于她的公主梦,年少时他与父亲参加她的生日宴,八岁的小女娃站在相同身高的蛋糕面前,大声许愿说以后一定是白马王子来迎娶她!大人们哈哈一笑了之,可十五岁的付一彻对此嗤之以鼻,果然是需要童话书才能入睡的小屁孩。 那次之后就再也没见过,直到去年程行长说要锻炼一下女儿,让他帮帮忙,他得知是那个小公主后心血来潮直接安排成了自己的秘书。因为“锻炼”一词,他对她从未心慈手软,只当做普通员工来差遣,不过她对他也没一点尊重可言。 可他没有辞退她,一方面碍于程行长的情面,另一方面她把工作完成的很漂亮! 于是她大小姐的任性脾气,他也能忍,甚至与她互怼起来还能让他放松神经,何乐而不为?然后,在她明里暗里的抱怨声中做了一年多他的秘书。 本以为两人之间最多到此,可能某一天她无法忍受而辞职,或者等到她的王子来迎娶而离开。直到过了昨晚,他才恍然觉得他们之间或许还有其他可能。 昨晚过于混乱,两人酒精上头、意乱情迷,一切自然而然。 付一彻低下头,她娇小的身子蹲在地上,哭得一抽一抽的,声音渐弱像猫咪的呜咽,更像昨晚在他身下那般呜咽。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