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不自然偏开。 邵衍抬首便去寻女孩微启的檀口。 “没有什么好丢人的。寻常夫妻都是这般。”他说得这般坦荡,叫宝知不能不信。 只一接近,男人便迫不及待地伸舌而入,撬开羞涩的贝齿,在里头胡乱搅一通。 丁香小舌被来者的热情一惊,只怯生生地靠在一旁。 正犹豫不决间,就被敌军发觉,不由分说地勾扰着,吮吸着。 宝知惟恐自己叁魂六魄都要被男人贪婪吸走。 她不自主扭了扭腰,却叫那蜗牛首得了意,晕头转向地往上重重一戳,直直碾过凸起的花核。 挨靠柱身的花心便紧紧一吸,将狰狞的青筋脉络狠狠烙印进自己的纹路之中。 内里即刻喷洒出一团花水,将柱身连同不住翕张的马眼浇得颤抖不已。 饶是宝知用理智克制自己的言行的念想也不得,只得在欲海中无助地紧紧抱住邵衍。 女孩缠在男人腰间的小腿轻搐着,莹莹酥雪上下轻晃,牙关紧闭,不住格格作响,只得闻其喉中呜咽声不绝耳。 男人沉重的呼吸便喷在她面上。 好不可怜。 邵衍忍得脖显青筋,梗着喉咙,抖动着才将腰眼处那股快感勉强压制至自己能控制的范围。 这处他吞了下去,别处定是要讨回来。 那被好友塞来的抹胸、合裆裤上身还未足一时辰,随着帛锦撕裂声,哀亡落至被衾,随即被胡乱蹬到床帐沿。 两只雪兔没了纱笼,呆愣愣地蹦出来,随着女孩呼吸上下起伏。 在这种时候,纵使再昏暗也挡不住男人的敏锐——他觅着味便能找到猎物。 邵衍将女孩压到身下,低头就寻上一只,湿着唇角便将硬蜷的红珠吸入口中。 那股子邪火被精关驱除着,在男人体内乱窜,烧得他往外冒汗,一滴一滴,滚烫地打下来,险些将女孩的皮肉烫出一个又一个疮疤。 他发狠地吮吸咂摸,只觉哪里都是绵软,哪里都是幽香,他如何爱都不够。 两团高耸往两旁一斜,便被男人伸手捉住一团,只由他随心所想揉捏逗弄,只那乳肉盈盈,从男人的指缝中绵软地溢出。 宝知的手抻搭在邵衍的肩头,不知是拒绝还是邀请。 二人犹如新生的胎儿,赤条条地缠绕,心中不自主生出天长地久的错想。 现在她将选择全权委托给他,允许他在此时此刻支配她。 丧失安全感的瞬间令人惶恐不安,却因着这阵惶恐,刺激得女孩浑身战栗。 随即,男人的宽长的拇指指腹轻柔贴上吐露花液的细口,上下一磨碾着,下一息试探性地往里探入半甲。 宝知呼吸一滞,复急促吸了几口气,浑身颤抖得更厉害。 戏肉来了。 邵衍即刻察觉。 事实上,他今夜并未打算做到最后一步。 听闻女子年幼身子承不住,过早破身只损无益。 他估摸着自己坚挺粗长,若是不叫她适应,只怕二人都要吃苦头,故而预备着循序渐进地开发罢了。 “不要了……不想做了。”她被吓到了,双睫抖如蝉翼,带着哭腔请求他。 话出口,她自己都不信这般的傻话会于此情此景而出。 从古至今,新婚夜都是这样。 大家都是这般过来。 不过是性交而已。 可她……她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作为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宝知真真是惊恐不已。 理论和实践之间隔了数百个战壕。 纵使她做了许久自我建设,至临门一脚,想逃跑的念想总是由不得她。 男人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宝知开始慌张解释:“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我不是讨厌……我……我没有……” “我……” 她“我”了半晌,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描补,越想越委屈。 宝知讨厌这样的自己,厌弃自己的拿乔,又为扫了邵衍的兴致而沮丧。 患得患失,眼泪先行淌了下来。 邵衍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还未将内心所想告诉妻。 邵衍懊恼不已,谁曾想刚入帐内就被美人寝袍襟口流露的风光所刺激,什么温言温语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