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里钻出,流出的花液都在颤抖。 “很难受……我想……”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遵循着本能,身上太多只手了,捏得她汗涔涔。 这时,一个圆润如鸡蛋的东西贴在她的花唇上,紧密密地上下滑动,时不时撞到花核,逼出一声嘤泣。 不行,她一定要问问。 “舒哥哥……落月泉……边上可有梅花……” 那鸡蛋顿住了,随机四周爆发出男子的大笑。 怎么回事,她想逼着自己睁开眼,那眼皮却重得不行。 “姑娘错了。” 一个热腾腾、带着汗味的身体压下来,男人的胸膛与女人的胸脯紧密相贴,阳具与花穴也不知廉耻地粘着。 “舒哥哥盖是不知,但马哥哥定是知道的。” 那龟头抵在膈膜上,只是滞了一瞬,大腿便被用力掰开,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啊!”她的眼猛然睁开。 细长的眼,左勾的嘴角,还有褐色的肌肤。 破瓜的疼痛叫她清醒过来,却在那毫不留情面的撞击中脱离出去。 她好似不再躺着,飘了起来,在包厢的桥梁上,安静着看着眼前的《尝后图》。 阴川侯耸动着腰,恶狠狠地插进去,拔出来时带的花口的红肉,红翻翻,里头牡丹瓣般绽放的媚肉怎会放他走,层层迭迭,勾着,吸着,吮着,箍着肉柱,娇怯怯地不让他走。 谢令曼的乳儿如波,前后摇晃,是翻腾的落月泉,是枝头颤抖的梅花苞。 “啪嗒……啪嗒……啪嗒……” 便是关着窗也挡不住女人高昂尖锐的呻吟,她是被预备受孕的母兽,是等待授粉的雌蕊。 边上的男人们或是坐在椅子上,两腿一张,对着美景狠命撸动肉棒,嘴里嘟囔“等会我要是下一个,他妈的,这小娘真骚,这小穴真会吃”;或是站在一边直接对着谢令曼的脸撸动,有的射的快,已经丢了,丢了她一脸,落在颈上,落在乳头上。 阴川侯坐起身来,两手按着她的膝窝,这般,她却不合时宜想起明日馆的狸奴,本是两只,梁宝知却只宠其中之一,只因为另一只会向他人献媚,一只只搭理主人。 梁宝知逗弄狸奴就是当下这般,将它放在膝上,露出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它毫无保留。 现在她就是男人身下的狸奴,是性奴,是玩物。 “说,你是小娼妇!” 阴川侯捏着她的乳头,那般用力,却叫她下头抖动着吐出一滩花液。 “说不说!” 他猛地撞上宫口,抵着快速碾压。 她哭着,随着撞击,头不住的晃动。 “我是小娼妇!”男人满意了,往外一退,又深深撞进去。 她乖巧地抱着柱子,看着下面的谢令曼满脸泪水,嬗口红艳,被玩弄着舌头,一面含含糊糊地高喊。 “快来肏我的小穴。” “我想要!” “肏死我!” “我的小穴喜欢被男人肏!” 女人不知羞耻的喊叫,伴随着水声,撞击声,还有男人的粗喘。 一个敞着衣襟的公子醉了,头靠着手肘,嘴里念着:无赖虬首探玉沟,潜入春池肆意游。伶俐龙茎通潭底,缠绵花蕊绕枪头。玉蚌翕合翻红肉,狂蟒起落卷白流。 谢令曼眼中含泪,双手抵着身上人的胸膛,喊着:“我不行了,我要解手!” “哈哈哈,大嫂嫂要丢了!大哥哥快些点!弟弟也想助大嫂嫂一臂之力!” 阴川侯直接抓起谢令曼的右腿,叫那滑腻丰美的腿搭在自己肩上,骑在她的左腿上,黑林贴卷毛,死命肏干。 在腰眼愈加酸痛时,发出一声低叫,手抓着丰满的臀肉,叫那团雪白都凹陷,另一手死死扣住她的肩,叫她无法逃脱,直至阳具在里头射出三四股热液后才松开她。 谢令曼尖叫着,花儿也懂事,从深处涌出一阵花液,热乎乎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