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竹这些年几乎没操心生意的事儿,一门心思的忙嫁人短短五六年就离婚了三次,目前正准备筹备第四次三次的婚姻给她留下了一堆珠宝存款,一处别墅,一处公寓还有一家规模中等的化妆品公司对于她这几年的生活方式,有人羡慕,也有人骂,不过按吴放歌后来的总结说,即便是选择这种生活方式,也是要有极高的技术含量的不信就看看八卦新闻,那些嫁了富家翁,结婚生子最后一无所有被扫地出门的人不是也大有人在吗?因此即便是这样的生活,也不是人人都能得心应手应付的来的 吴放歌一见阿竹,就知道这肯定是任一灵和她商量好的,毕竟两人已经多年不联系,突然一下来到她家,之前两个女人之间不可能没通过气不过这样也好,毕竟是人都有欲望,而欲望之间是不可能相互替代的,而他们三人毕竟一起荒唐过,那么有机会旧梦重温也不算是坏事 任一灵换了泳衣只是泡在水里,不怎么游动,眼睛也直勾勾地看着吴放歌给阿竹擦防晒油阿竹便笑着对吴放歌说:“不得了,不得了,自我嫁人后让她独占了你几年,现在成了习惯,连我的醋都要吃了,你看那眼神,都能杀人哩” 吴放歌只是笑,并不说话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任一灵就从水里上来了,对吴放歌说:“放歌,也给我擦点防晒油嘛” 阿竹懒散散地对吴放歌说:“你快去,人家现在是母凭子贵哟” 任一灵反唇相讥说:“什么呀,刚才放歌帮你擦的时候,我可什么都没说” 阿竹听了便拉着吴放歌的手说:“放歌啊,一会儿你也给我装上一个,她们现在是娘儿俩欺负我一个啊” 吴放歌笑着伸手只是一按,就把阿竹的脑袋给按下去了,然后来到任一灵的身边,帮她才防晒油阿竹坐起来把三点式穿好,故意用很大的声音说:“哎哟哟,失宠啦,算了,我准备午饭去了,不在这儿讨人嫌”说着走到吴放歌和任一灵身边,翘臀往吴放歌肩膀上一撞,把他撞了一个身体失衡,才笑着进去了 阿竹走了,任一灵就问:“咋样?风采依旧,更生当初” 吴放歌见附近也没有其他人,就说:“一灵,其实你不用这样,那事儿嘛,没有又不会死” “好心没好报”任一灵埋头说“我心里还不痛快呢” 吴放歌笑道:“哈哈,吃醋啦,吃醋可是好事啊说不定……” 话没说完,任一灵就打断他说:“你少做美梦啦,我爱你,但是我更爱自由,成了你老婆就得受你管,别的不说,就这几天就把我管的心里这个闷哦……要不我带你来找阿竹?减负,减负啊……” 吴放歌心里暗自寻思:这也算是一种幸福,只是针对男人来说 中午吃完了饭,吴放歌也换了泳裤,在游泳池里宣泄着自己旺盛的精力这些年他年年都做练习,泳技已经是相当不错,平时锻炼也坚持着,只是稍微有了点小肚子而已,总体来说,体型还算不错 阿竹和任一灵则躺在泳池边,戴着太阳镜,欣赏猛男游泳,又聊些闲话,倒也乐在其中 吴放歌游了一阵子泳,也觉得有些倦了,就上岸洗澡换衣,阿竹又说:“房间已经准备好了,你们可以小歇一下” 吴放歌本来就有点累了,此言正合下怀,于是洗了澡,由佣人带着到了楼上客房,舒舒服服地倒在了二米二宽的大床上 才躺下,葛学光就打来电话,迎头就是一阵抱怨,说他现在是乐不思蜀,兄弟也不管了吴放歌便笑着说:“什么乐不思蜀啊,我现在可是在广州,给你当牛做马了几年,现在有事休几天假都不行?”好说歹说了一阵子,总算是又多给了一星期的时间 挂了葛学光的电话,吴放歌又想起麦子的事情来,于是又和小蟑螂通了话,正好小蟑螂也要打给他:麦子的伤情已经没有大碍,正准备回金乌继续治疗又特地说:“你要忙,也可以不送” 吴放歌听了,心里也不是一点感觉没有,但是转念一想,既然自己不愿意给麦子一个好归宿,那么让她有个归宿也不错啊,这么一想,也就释然了 原本以为任一灵会很快的上来,可是等了好一阵子也不见人,心想可能是那两姐妹又在一起翻什么八卦,于是也就不再等,眼睛一闭,在空调制造的凉爽里,呼呼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吴放歌忽然觉得一阵的畅快淋漓,在一声低吼中醒来,只见阿竹正趴在床边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忙问:“你怎么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