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鱼塘,吴放歌犹在收拾碗碟呢,见了周大姐也奇怪地问:“你咋又回来了?良心发现了帮我洗碗?” 周大姐顿脚说:“还说呢,我戒指丢了,快帮我找找,那可是我的结婚戒指” 吴放歌一听也着急,忙放下手中的活儿,趴在地上找,因为灯光暗,又拿了手电筒来两个人闷着头找了老半天,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给吴放歌在地上找着了,他高兴地喊了一声‘找着了!’然后站起来先拿到嘴边吹了吹,又用袖子擦了擦,才对周大姐说:“好了,可以完璧归赵了” “哇哦”周姐的脸上露出了小女孩般的笑容,很自然而然的伸出手去,可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接戒指应该是手心朝上,可她不但手心朝下,而且微微翘起了手指,这不是在接戒指,而是在接受求婚!如果吴放歌真是个毛头小伙子,那么肯定什么事也不会发生,可偏偏他人生经验丰富,重生前给人戴戒指都戴过两回了,这次周大姐无意中伸手过来,吴放歌也就顺手给她戴上了,可戴是戴上了,两人都愣了 周大姐略带尴尬地笑了一下,说:“呦,这是……怎么回事啊” 吴放歌也解释不出啥来,两人就这么僵着,捏着的手也松不开,吴放歌只觉得如收入润滑绵软,还凉凉的 慢慢的,两个人开始慢慢的相互靠近,终于,吴放歌的手温柔地揽上了周大姐的细细的腰肢,大姐的呼吸开始变的急促,像个初恋的少女般,她的心跳也随之加快,她终于闭上了眼睛,扬起了头只是她的个子娇小,即使踮起脚也觉得吃力,她干脆上前一步,踩在了吴放歌的脚面上,这下正合适了 那是一个长长的,柔柔的吻 长吻结束后,周大姐叹了一声,责怪道:“你要死啊” 吴放歌说:“死就死”说着,一下把周大姐抱了起来,往屋里走,周大姐一手把住门框说:“你要干嘛?” 吴放歌说:“你可以说不的” 周大姐盯着吴放歌的眼睛看了两三秒,然后闭上眼睛,松开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可吴放歌正想往屋里走的时候,听见周海喊道:“放歌?周姐的戒指找到了吗?” 这一声犹如晴天霹雳,把这对野鸳鸯生生的惊散吴放歌赶紧把周大姐放下来了,而周大姐反应更快,把戒指又摘下来,顺手往地上一扔说:“没呀……还没找到” 当周海从房后绕过来的时候,看见吴放歌和周大姐弯着腰在地上找呢,就说了声还没找着啊,也跟着帮忙,他果然眼尖,不到一分钟就找着了,举着笑道:“你们两个笨蛋,不就在这儿嘛” “我看看”周大姐说着,把戒指接了过去说:“没错儿,还是海子能干谢谢啊”然后把戒指放进衣袋里又说:“手滑,还是放着保险”然后大家又闲扯了几句,才由周海送周大姐走了 周大姐这一走,吴放歌忽然无心收拾碗筷,满脑子都是周大姐那娇小温热的身躯 “我这是精-虫上脑啊”他自嘲着,看左右也没人,就脱光了衣服,在水管子旁冲了一个冷水澡,然后狠狠的打了几个喷嚏,算是把这股子邪火也压回去了 第二天是休息日,但是营建排的兄弟却不得休闲,由于牵涉到用料领料,吴放歌和老贾自然也闲不住,周海的营建排一共编成四个班,其余几个班都在别处做粉刷的活儿,鱼塘的营建工作周海亲自带了一个班再做,这个班全由前战俘组成,年纪偏大,其实也都是在这里混退伍的周海心地善良,怕这些战俘混编起来被别人欺负,于是就单独编成一班,也好相互照应,却始料未及地被人称为战俘班,虽然没明着叫,暗地里却有不少人说对于此,谁也没有办法好在这些前战俘早就受够了白眼儿,来到营建排之后,条件已经好的多了 大家正忙着呢,远远的于副处长又来了,吴放歌笑着说:“于处,来视察我们工作啊,星期天都不休息” 于副处长叹道:“谁不想休息了,周敏那个婆娘,一大早就来敲我门,非要请探亲假不可,我说等到星期一,她不干,非让我现在就办,偏偏处里管公章的干事又去昆明了我被他缠的没办法,只好到你们这里来躲躲” 周海坏笑着打趣道:“恐怕人家不是为了找你请假” 于副处长立刻笑着说:“不是请假应该半夜来,而不是一大早的来呀” 这时站在外围的一个兵忽然说:“周护士过来了” 于副处长脸色一变:“还追这儿来了,不行,我得躲躲”说着一头就钻进了吴放歌的小屋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