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回来过,现在却三番五次找机会回京城,你觉得合适吗?” 姜菱顿时抿住唇,眼圈一下红了,显得委屈又可怜:“即便如此,若我行得正坐得端,又何必畏手畏脚?” 纪行止望着她,终是心软地叹了一口气,伸手抚了抚她的眼角:“之前那么胆大妄为对我表明心意,又带我来此处姻缘庙,你就没想过以后可能出现的困难吗?” 姜菱不吭声了。 她不安地垂下头,漂亮的脸蛋满是惶恐愧疚,眼睛也湿漉漉的。 说到底,姜菱还是个将将要十七岁的少女。女孩的感情真挚又热烈,藏不住也不想藏,炽热如火,喜欢了什么就义无反顾地争取,不会考虑后果与代价。 很烦人,但纪行止喜欢。 她又伸手揉了揉女孩毛茸茸的脑袋,低声道:“罢了,交给我吧,你不用操心这个,我会想出办法的。” 话是这么说,但在这京城的最后一个月,不仅纪行止忙,姜菱也忙起来了,忙着参加各种皇室活动。 在她走之前的最后一项重要活动,可能就是去天鸿寺祈福。与她和纪行止之前偷偷去的姻缘庙不同,天鸿寺虽也在山上,但因为隶属于官家,向来人流如织,热闹非凡,皇帝登基后每年都会来这里为天下百姓祈福,祈愿风调雨顺、人民安康。而每次来基本只带着皇亲国戚和几个朝廷命官,人不多,更显被选中之人身份的尊贵。 纪行止自然又跟着来了。 皇帝对此十分纳罕,不明白之前没事就待在府里不动弹,怎么请都出不来的人最近怎么跟着跑东跑西,也太积极了。但她向来怕纪行止,自是不敢询问,只能偷摸问阮季山。 阮季山也不是很清楚原因,但他挺高兴看见纪行止多出来走动,敷衍了几句,转头就去问纪行止。 纪行止和他坐在同一辆马车里,闻言暗暗冷哼一声,心道若不是姜菱第一次来京,必须跟着皇帝一起去祈福,她哪里会跟着来?两个人相处时间本就不多了,她找个地方和姜菱亲热温存不是更好? 嘴上却说:“为民祈福这种事我怎么能不来呢?这可是大功德。” “以前你倒没觉得这是功德。”阮季山调侃道,纪行止抬眼,不想和他继续聊这个,便转移话题:“你家小公子近来可好?” 阮季山眼睛一亮,马上就被她转移了注意力,开始滔滔不绝地炫耀起自己的小儿子:“那可是好得不得了,小家伙跟个小老虎一样,又能吃又能玩,熊得不得了,但小孩子嘛,才三四岁,正活泼好动……” 听他似乎要一直说下去,纪行止沉默了下,头疼地闭上了眼睛。 到天鸿寺时已入夜,大家简单吃了些斋饭,便各自回住的地方。正巧姜菱和纪行止被分到了同一个院子,院子里有四个房间,其余两个属于阮季山和另一个天乾皇子。 夜幕深深,待到各个房间的油灯都慢慢熄灭后,姜菱蹑手蹑脚出了门,溜到了纪行止门前,她抬手正要敲门,门就被打开了,纪行止披着长发,只穿着一身雪白中衣,她伸出双手揽住姜菱的脖子,勾着她进门的同时吻了上去。姜菱将门关上,搂着她的腰,一起倒在了些许坚硬的床榻上。 寺里的条件自然比不上家里,纪行止近些年养尊处优惯了,被硌得慌,便翻身压在了姜菱身上,把她当垫子。姜菱也不恼,老老实实躺在下面,配合着纪行止脱衣服。 宽松的衣物很快褪到了膝下,深秋寒意萧瑟,纪行止抖了下,忍不住往姜菱温暖的怀里缩了缩,一手在下面把玩着姜菱的肉棒,另一手拽着被子盖好两人。 姜菱柔媚地轻哼几声,顾忌着寺里的隔音效果差,那声音便压在喉咙里,更显性感,纪行止低头吻了吻她的脖颈,腰臀下压,贴着姜菱小腹蹭来蹭去,软绵绵的玉茎也慢慢立起,湿濡的花液沾了她一肚子。 “姜菱……姜菱……”女人小声叫着,眼神逐渐迷离,抓着姜菱的手往下,让她摸摸自己,又挺起胸让姜菱含自己的乳尖,舒服地眯起了眼。 “姜菱……唔……” 女孩修长的指节挤入湿濡紧致的穴道,另一只手圈着那漂亮的玉茎来回撸动起来,纪行止呼吸渐急,双臂撑在姜菱脑袋旁,却越来越支撑不住,慢慢往下压去。 姜菱含着口中柔软的乳肉,舌尖抵着坚硬的乳头挑动,纪行止果然受不住,穴肉也淫荡地裹了裹姜菱的手指,肉棒被姜菱深深浅浅揉搓了几下,不一会儿就射了出来。 稀薄的白浊尽数洒在姜菱小腹上,纪行止粗粗喘着气,撑起身体膝行向上,将刚发泄过,还沾着精水的肉物蹭到姜菱唇边。姜菱了然启唇,慢条斯理地帮她舔舐干净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