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刺激就让昏迷的男人再次醒了过来。 见人醒了,谢璟南收起长鞭来到男人身边,颇为嫌弃的捏着他嘴角的布头把那团破布给抽了出来。 几乎是不团离开嘴巴的一瞬间,哭嚎就从柯边儒的口中涌了出来:“啊啊啊啊摄政王,您饶了我吧,我不该以下犯上,不该挑衅您,更不该妄议皇上,我错了我真是错了.....唔.....” “我不想听这些,”谢璟南皱着眉,抬手将鞭柄塞进了柯边儒的嘴里止住他的哭嚎,“你那天为什么会去静寒寺,见了什么人?苏合香的源头究竟在何处,背后制造者又是谁?” 布满倒刺倒刺的鞭子把柯边儒的嘴巴划得鲜血淋漓,他却哆嗦着愣是没敢再吭声,拼命摇着头,看向谢璟南的眼里满是祈求。 谢璟南抽出鞭子扔到地上:“你现在可以说了。” “我真的不知道啊,我那天去静寒寺也只是定期都回去看看苏合香的出货量够不够,真的不知道背后究竟是谁制造....” 柯边儒似乎是真的怕了,竹筒倒豆子一般交代着,“一贯是静寒寺的和尚去固定地点取得,我半点没有撒谎啊摄政王.....” 谢璟南始终沉着脸一言不发,等柯边儒终于说完,他才冷声道:“我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要的....凌迟还是水刑,你选一个吧,我倒是不会这些,一会找个熟练的人来,这你不用担心.....” “我...我说的句句属实啊!” 柯边儒嗓音嘶哑,身体因为恐惧下意识的扭动着,已经瘫软的双手竟然就这样从锁链中滑了出来。 “您放过我吧,我真的就是想多挣点银子,一开始我也不知道那苏合香会如此霸道,真的......”他整个人跌倒在地上,宛如一只跌进泥里的臭虫,蠕动着想要靠近谢璟南。 “罢了,我也是多余在这里与你费口舌。”谢璟南有些疲惫的叹了口气,抬步走开了。 柯边儒见状心中大喜,以为他终于放过自己了,刚想说些感恩戴德的话,就见谢璟南又拿来了一开始的那根铁棍,在虚空挥了挥,重新来到了他面前。 这次谢璟南果然不再多话,将布团塞回柯边儒嘴里,举起棍子就开始招呼,一棍又一棍结结实实砸在他身上。 柯边儒清晰地听到自己骨头一根又一根断裂的声音,却无能为力,只能徒劳的蠕动着企图躲避打在自己身上的棍子...... 谢璟南似乎是已经彻底丧失了耐心,加上此时就只有一个柯边儒,他心里那些阴暗的情绪终于可以不再隐藏,一时间便全都发泄在了眼前这人身上。 几乎是把这人身上各处的关节都敲碎了,谢璟南才罢了手,铁棍再次被他扔到地上,发出“当啷”的声响。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