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娄路回低笑了一声,踩着天空仅剩的余白,朝着家属区走去。 路上还不忘跟妻子叮嘱:“我去弄一个渔网给你,以后你每次下海,都带着这个渔网。” 田宓秒懂:“是防止万一吗?” 娄路回给了妻子一个赞许的眼神:“来海里抓鱼早晚会被人知道,带上渔网更好解释。” 田宓连连点头:“我懂,我懂!” 当天晚上,夫妻俩在大姐家吃过晚饭回到家,就将所有的鲍鱼跟海参都收拾了一遍。 鲍鱼太大只,最后考虑到方便携带,又是自家父母吃的,不讲究个表面好看,就直接将所有的鲍鱼肉给割了下来。 再涮洗的干干净净,挑选出最大最好的摆放整齐冷冻起来。 等后天,战友出发的时候,直接装进大包裹带回北京就好。 当然,为了感谢那两位战友,夫妻俩也给他们一人准备了一小份。 后面田宓又跟丈夫商量着,过几天请人顺便给程朗也带去一份,那位可是实在朋友,自己也受过对方的照顾。 对了,给父亲寄鲍鱼海参干的时候,再给原身的好友顾燕寄一些吧,也不知道她婚后的生活怎么样?是不是如同她送的那对喜枕上的鸳鸯一般甜蜜恩爱... 夫妻俩一边干活,一边聊天,海参加上鲍鱼,拢共加起来不到一百只,却整整收拾了几个小时。 最后洗好澡爬上床,新婚燕尔的两人啥坏事也没干,抱在一起呼呼大睡。 但累归累,好歹将节礼准备好了,家里还余下能吃上好几天的海鲜,绝对值了。 第二天。 田宓睡了个懒觉。 到大姐家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了。 她将手里处理好的鲍鱼跟海参递给大姐,自己则去检查羽绒。 “这...是海参跟鲍鱼?”田雨看着手里已经处理好的东西,好半天才认出是个啥,顿时就结巴了。 相较于大龙虾,这两样她在岛上还是吃过不少回的,就是少见这么大的,尤其是鲍鱼,简直大的离谱,叫田雨不禁再次感慨自家妹妹的本事。 田宓闻了闻羽绒的味道,虽然用盐、皂角反复清洗过好几次,又煮了好几遍,最后还用了石碱消了毒,味道比后世的羽绒服也重不了多少,但到底没有经过超高温蒸发,她多少有些不放心防腐方面的问题。 如果情况不理想,等来年天气暖和了,得拆开来放在地窖里收纳。 如果还是不行,就只能一年做一件了。 好在记忆中,七十年代末,羽绒服就出现在了国内市场,辛苦也辛苦不了几年。 “大姐你刚才说啥?”从思绪中回神,田宓拿出干净的布袋子,将簸箩里面的绒毛全部装了起来,才看向大姐。 田雨再说一遍:“这些个鲍鱼是你下海抓的?” “嗯,也是凑巧,跟我家老娄一起去的。” 听到妹夫陪着一起,田雨便没在唠叨什么,而是兴致勃勃问:“这要怎么吃?炖汤才是大补,红烧会不会浪费了这好食材?” 听到吃的,田宓又来劲儿了:“姐,干脆炖羊肉海参鲍鱼汤吧,那才叫鲜香滋补。” “嘿,你别说,我都被你给说的馋了,今天中午就吃吧,还有四个小时呢,时间差不多。” “行,我帮你把羊肉剁好,后面就交给你啦,我得做羽绒马甲。”说着,田宓已经撩起袖子去扒拉羊肉了。 他们两口子时不时就在这边吃,虽然没有再给过钱票粮食,但也经常送肉食过来。 田宓从储存肉食的地方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