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巡视时,买的老乡的。 这大冷的天,之所以还能保住鸡命,是因为被养在了家里。 田宓想,可能鸡也没想到,意外来的这么突然,哪怕没了寒冷的威胁,也没能迎来第二年的春天。 又大约是娄路回给的价格偏高,朴实的老乡还格外热情的给帮忙宰杀、褪了毛,到田宓手上时,她只要解了冻,再清洗一遍就好了。 这时候的鸡汤里不需要任何调料,她甚至只放了几滴油花,少许盐,啊...还有几根参须。 又因为是老母鸡,所以大火,中火、小火的炖了几个小时,这会儿上了桌,那香味,简直霸道的不得了。 当然,连大带小7口人,一只鸡肯定是不够吃的,姐妹俩索性又做了几个硬菜,一大家子聚在一起,跟过年似的,热闹的不行。 吃完晚饭,两个女人坐在沙发上打毛衣消食。 严格来说,是田雨教妹妹打毛衣,男人们则负责收拾残羹。 待锅碗瓢盆全部刷洗好,田雨才跟丈夫领着三个孩子回了家。 喧嚣褪去。 田宓夫妻俩也没有急着休息,而是忙活起了洗澡水。 两人都爱洁,但部队澡堂并不是天天开门,所以,其余时间他们都是在家里洗。 为此,还特意将浴桶放置在了盘了炕的客房里。 新婚小夫妻黏糊的厉害,娄路回烧水的时候,田宓就搬个小凳子坐在厨房里,一边笨拙的跟毛衣做斗争,一边跟丈夫聊聊天。 见妻子的小脸上一直带着笑,娄路回突然就有些不忍说出自己即将要出远门的事。 倒是田宓先看出了他的不对劲:“你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娄路回沉默了几秒:“甜甜,过两天我要出一趟任务。” 闻言,田宓手上的动作一顿,脸上的笑也敛了下来,皱眉问:“什么任务...哦...这个我能问吗?要是不能说就当我没问。” 见妻子没生气,娄路回心下微微放松,挪动屁股下面的小板凳,直到挨着人才回:“不是什么危险的任务,就是你这批黄金,汪旅盯的紧,这两天应该就能拿到钱,等钱一到手,我就带着采购部的人出发去南方采购。” “开车去?” “对,开卡车,得去好几辆。” 田宓不懂部队的管理模式,就问:“这事不是采购部负责吗?” 干坐着总觉的不大对劲,于是娄路回想要伸手抱人。 却不想被妻子抬手阻止,他心里就是一个咯噔,以为将人惹生气了。 却不想甜甜直接嫌弃:“你刚才扒拉柴火了,都没洗手。” 听得这话,娄路回磨了磨牙,莫名就升起了逆反心理,抬起手,然后在妻子有些气急败坏的笑声中,成功刮到了她翘挺的鼻子。 得手后,还不忘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田宓... 田宓“啪!”一下,将手里的毛线与针随手往旁边一丢,撩起袖子就往大笑的男人身上爬,嘴里还不忘放狠话:“很好,回回,你成功惹到我了,今天不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我就跟你姓。” 担心她摔到,娄路回一边展臂护着往自己身上爬的妻子,一边还不忘笑着回嘴:“在古时候,你嫁给我,就是要随我姓的。” 田宓... 恼羞成怒的女人是很可怕的。 到最后,尖叫与笑闹声在不大的厨房中肆意蔓延,腰部极其怕痒的男人被挠到连连求饶认输,才堪堪从女大王手底下挣扎逃脱。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