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言依旧不语。 于是她便顺着他的下颌线又细细地亲到下巴,最后舔上了他的嘴唇。舌尖轻轻一挑,就撬开了他早已虚合的双唇,毫不客气地探了进去,同他的舌搅在一处。 开始的时候他的舌只顺着她的纠缠微微卷动两下,僵硬非常。 可亲着亲着青言就觉出不满足来。 她太狡猾。 无论唇也好,舌也好,皆灵活得像游鱼一般,哪里都是同他点水般一触及分,与其说是纠缠,不如说是捉弄…… 洛水确实玩得不亦乐乎,舌尖每勾舔一下,身下人皆会无比克制地颤抖一下。 可舔着舔着,她就突然被捉住了手腕。 洛水顿了顿。抓着她的手竟微微发烫,而那顶着她腹部的阳物亦失了正常的温润凉意,散发着近乎异常的热气。 它紧紧贴着她柔软的腹部,显出一种截然不同的坚硬来,蓬勃且隐忍地跳动着。泍魰鮜χμ鱂洅18?v.?o?更薪 綪菿18?v.?o?繼續閱dú 身下人捏着她的手挪上胸口,几不可觉地用了点力,迫使她的手深陷其中,感受着其下肌肉的颤抖与乳尖的硬挺。 洛水耳尖微微发烫,口舌也忍不住发干。 她强忍住顺着他的意思抚弄他、揪紧他的冲动,反而微微蜷起指尖,强迫自己下身也离他远了点。 极为难得的,青言在她表现出拒绝之意时,没有顺着她的意思,只是又将手收紧了些。 洛水故作不知,问他:“青先生,你想做什么?” 见青言不语,她又装模作样地叹道:“青先生,你要总是不说,我怎知你喜欢什么呢?” “我如何能知道,你是喜欢这里……”她反引着他的手按上她的胸口。 “还是这里……” 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略略抬起了一些,又重重地碾上那阳物的底端,稍稍磨蹭就发出了腻滑的水音。 他被弄得“唔”了一声,尾音颤抖,同他的胸口一般,一下子就滚烫了起来。 他本能地想要挺胯,从她那里获取更多的欢愉。 可她立刻坏心眼地离开了,嘟囔道:“不喜欢吗?不喜欢就再换一……”说着还作势要从他身上起来。 青言抬手捉住她的臀肉狠狠压向自己,胯部用力向上一顶,弄得她立刻惊叫出声。 不待她有进一步动作,他又按上她的后脑,将她压向自己。 他不再给她任何捉弄他的机会,舌头闯入她的口中,吞吃似地将她的舌头使劲绞吮舔弄,直到她被弄得呜呜直叫,涎水控制不住地顺着唇角淌满了下巴,方才在她的口中含混地吐露几个音节 虽然那话语很快就被他动作搅损得支离破碎,可洛水还是听清楚了。 ——喜欢的。 他说。 都喜欢的。 更多的,他实在是说不出来了。 可当他翻身压住她的身子,嘴唇重重咬上她的侧脸,手指近乎凶狠地插入她的穴中搅弄、深入,她还是清晰地感受到了那仿佛想要将她整个刺穿、吞食的冲动。 洛水忍不住战栗起来。 生存的本能让她想要逃离,可享乐的冲动、交配的本性却让她克制不住地顺从、柔软。 她甚至听到自己像叫春的猫一样呻吟起来——不,她很快就意识到,那不是呻吟,而是轻笑。 她边喘边笑,随着他捣弄的节奏,口中流泻出的笑声柔媚而支离破碎。 她忍不住将臀部抬得更高,任由他修长的手指如凶器一般在她体内不断进出。 她得了滋味,只是很快又觉不足。 待得稍稍小去一次,洛水合拢大腿,倏然将花穴从他手中抽离。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