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沉拂砚想夹腿都不行了。 她捂着脸,泪水顺着指缝往下砸。 “别哭呀,骚豆子又没真的掉了,砚砚的小逼还是这么漂亮。”霍骠心疼又无奈地哄她。他轻轻拔了拔充血红肿的蒂珠,胀大了好几倍,色泽糜艳,如同一颗红宝石高高翘出白嫩无毛的阴阜。 白雪红梅,老实说,更美更诱人了。他难耐地舔了舔唇。如果沉拂砚情绪不是这么糟糕,他恨不得把她整只小逼扇肿。羊脂美玉一样皙白稚嫩的小女孩儿,敞着肿艳熟烂的骚逼让男人肆意奸淫,想想都让人血脉贲张。 “疼……别碰。”沉拂砚下意识地夹腿,将霍骠的脑袋也夹住了。 霍骠趁机钻到她臀下,低笑着说,“砚砚不舍得放我走?”不等沉拂砚辩解,“放心,哥哥不走,现在就给你舔,舔爽了就不疼了。”叼起红艳肥圆的花蒂,往内一嘬。 “呃……”入骨的酥麻自腿心窜至尾椎,沉拂砚喘息着塌下腰肢。 嘴里的蒂豆水水嫩嫩,彷佛带着微电,自动粘附在唇舌,口感别提多妙了。霍骠舌尖儿打着转儿地舔拨,软嫩的小肉粒在男人湿热的口腔里晃晃悠悠东歪西倒,娇颤不止。 没有哪个女人抵抗得了阴蒂被亵玩的快感,何况才十几岁,未经人事的沉拂砚。穴口紊缩着往外淌出温液,她无法自控地扭动腰臀,两条腿不停地抖。到底还是犟,拼命捂住自己的嘴。 霍骠想听她浪叫,然而一声声细碎压抑的呜鸣传入耳内,有种凌虐似的娇弱,也别样刺激性欲。 小骚豆被舔得越来越硬,胀鼓鼓充满了籽粒彷佛即将熟烂爆开。霍骠口壁下压,牙齿在最勃胀的中线不轻不重地碾磨。 沉拂砚尖叫一声,腹部痉挛着往上一弹,“啊,啊……不要、不要咬,小豆子好酸,砚砚受不了呀……”哭腔很浓,嗓子都哑了。 “胡说,砚砚明明喜欢,小骚逼都发大水了。”霍骠下颌被她逼口涌出的水儿黏湿了一片。他松开齿关,唇瓣抿着蒂粒,像吃她奶头那样,一下一下地吸吮起来,一只手往上抓起一团酥乳揉玩,另一只手伸到下前,两根手指在她穴口轻轻挠刮,并试探性地不时往穴内插送。太窄太紧了,连指尖儿都容纳不了,里面的逼肉跟长合似的,挤得密密匝匝,反而蠕动着把他的手指往外推。微微施力,娇气的孩子就喊疼。 霍骠没再勉强。她的逼这么小这么嫩,又是第一次,等会儿鸡巴肏进去怕是要吃些苦头。现在索性就让她爽得了,不舍得扫她的兴。扩张可以用舌头。他只是更卖力更细致地为小姑娘舔逼吸阴蒂。 “呜啊……”沉拂砚已经完全坐不住了,侧身趴伏在床上,小手瑟索着揪紧身下的床单。腿间传来越来越响亮的啵滋声,黏黏腻腻彷佛裹满了水液。不知是他的口水还是自己那儿流的水儿……沉拂砚脸皮烫得跟火烧一样,到现在都无法想象自己竟然让男人舔吃那个部位,明明是排泄的器官…… 她的眼瞳逐渐涣散,精神气儿随着涓涓性液一块儿流出体外,脑子一片空茫,唯有阴蒂被霍骠舔吮的快感鲜明尖锐,主宰了她全部心神。 霍骠撩起眼皮瞥向她。少女目光迷离,小脸酡红,张着嫣红的小嘴咿咿呀呀娇声淫叫,粉色小舌微颤着垂出半截,唾液沿着唇角滑落,拉出亮晶晶的长丝。 他倒吸一口凉气,本就硬挺巨硕的鸡巴猛地一抖,又胀大了一圈,已绷到了极致。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