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的内容一点也不出乎意料,不过王婉还是由衷感叹,自从傅怜和云宸有了那回事之后,傅怜看的书也越来越大胆了。 王婉没翻几页就觉得腿心之间有些湿湿热热的,她熟练地关上门窗,一只手探到枕头下,像往常一般摸出了那一根玉势。 这五年来,王婉已经习惯了在情欲到来时自我纾解。 最开始的时候,她仍旧会把张子承作为幻想的对象,一遍遍回味着自己和他共度的那些夜晚,想象着他一遍遍进出自己的身体,一边喊着自己名字一边任由炙热的气息灼烧着她的耳畔。 但是后来她逐渐发现,相比于无数个难熬的夜晚,记忆里的这些素材实在是少得可怜,同时她也日复一日觉得自己和张子承的距离越来越远,每次幻想结束后,她都会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罪恶感。 直到某一天,她突然记起,自己并不是只和张子承一个人做过。 那一次,她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青崖山后山的那天晚上,柳轻寒蒙着自己的眼睛,将自己的双手束缚在头顶,带着浑身血腥气占有她。 柳轻寒的温柔或是戾气,她都还记得。 那种带着一丝禁忌的羞耻感,反而让她更快到达顶峰。 这一次也不例外。 结束之后王婉熟练地将湿漉漉的床单收起来,却在此时听见门外隐约传来隔壁小棠姑娘的声音:“这不是柳大夫吗?好像有两天没看见你来找婉姐姐了。” 紧接着是柳轻寒的声音:“有些事情耽搁了。你爹爹的病可好些了?” …… 王婉顿时大敌:柳轻寒这家伙,怎么每次都是这种时候来啊! 果不其然没多久就听见了柳轻寒的敲门声:“师姐。” “你等等!马上就好!” 王婉生怕他直接推门走进来,一边喊着一边手忙脚乱收拾残局,收完之后对着镜子确保自己衣着整理妥当,这才起身去开门。 柳轻寒仍旧是一袭白衣,怎么看怎么人畜无害:“师姐,我刚才好像听见你喊我。” “哪有?你定是听错了。”王婉忙不迭否认,同时也在腹诽自己这个师弟怎么看起来越来越像个妖精了。 精明、好看、做了些坏事却让人恨不起来,不是妖精又是什么。 “没有吗?”柳轻寒一边说着一边进了门,“那大概是我耳背了,见谅。” 王婉心中庆幸还好他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看了看窗外,发现窗外一轮明月高悬,已然是入夜时分了。 于是问道:“你今日怎么这么晚才来?” “炼制丹药耽误了些时间,还好师姐没睡。” “原来如此。”王婉道,“不过你来得正好——前几日我托你算的帐如何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