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家!” 我们九人手拉着手,再次鞠躬。 直到耳返里传出第五导演“时间不多了,快起身”的声音,我们才不得不直起身来。 在我们鞠躬时,身后的起降机降下,再次升起时上面多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有颜色各异的九支话筒。 井星阔已先一步走到了桌子旁边:“请大家前来交换毕业礼物。” 之所以说是交换而不是领取,是因为我们不仅要拿起按照我们的应援色特别定制的话筒,还要将手上那支海洋金色的话筒放下。 那九支陪我们走过了三个春天,四个夏秋冬的话筒要在今天和“f-star”一起被封存起来,堆进记忆的角落。 我顽皮地给话筒留下一个唇印,其她人也像是获得了启发,对自己手上那支麦留下了最后的印记。 周诗远甚至企图给麦柄上留下一排牙印。 然后恋恋不舍,将旧的话筒放下,拿起新的话筒。 纯金黄色的话筒也很好看,只是没了海洋金那样波光粼粼的感觉,显得有些沉闷单调。 我已经想好,回去之后要给话筒上贴上水钻,让这一只话筒也拥有璀璨星光。 我们举着新的话筒,和台下示意,随着升降台缓缓下降。 台下观众无不错愕于渐渐暗下的灯光和突然消失的我们,直到led屏幕再次亮起。 最后一季的团综我们去了很多海边,在不同的海岸上或用砂砾画下或用石子拼成了f-star的名字。 几乎每一集团综正片结尾,镜头都会定格在浪潮来临之前,而今天却是将海水把团名冲刷干净的画面混剪在了一起。 最后一个沙滩上的团名也被浪潮冲掉了,舞台上原本一直亮着的f-star团徽随之熄灭。 led屏暗下去。 观众席上先是出现零星的哭声,然渐渐地,哭声连成了一片。 有人开始喊起:“f-star。” 先是一两个人喊,很快便聚集成震耳欲聋的呼唤。 然而在后台的我们却没有什么心情去听这些令人激动的,感动的呼喊。 我们在忙着抢最后一轮妆。 前几轮成城抢装,成城都十分淡定地坐在观众席上,这一轮她却是提前在后台等我们。 “等一会儿走位一定要精准,每一个定点都要定在地灯亮起的地方,千万别差了。” 是的没错,我们还有一首歌。 我们的解散曲《the one》。 “大姚,大姚过来补一下粉底。”化妆师手忙脚乱给邢楚姚补着她有些哭花的妆。 不止邢楚姚,这个环节我们都需要补妆,每个人脸上都或多或少留下了泪痕,只是她最严重罢了。 “好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