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沉可的种种“放肆”且“无礼”的举动。 可是即便沉可最终委身于主人,主人在短暂的欢愉之后,却仍会感到一阵莫名的、不知所起的空虚。 9 “B234,你想看一看庄园外的世界吗?” 在一等女仆回答了主人后,他话锋一转,抬起我的下巴,问向我。 真是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睛,我心里赞叹道。这是自由生物科技集团“基因选择”技术的应用,足以让人类美丽得独一无二。 庄园外的世界吗? 我越过他的肩膀,看向高高的穹顶——卧房的天花板是用一种坚固的水晶铺就的,能够承受一级爆裂,是自由科技集团最新的研究成果。 他们是这样的惜命,又那样的将别人视作蝼蚁。 水晶穹顶外的夜空,璀璨的星河间也许正在孕育着崭新的文明,可却与我此时此刻所处的星球一样,都不属于我。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 “不想吗?” 似乎有不知名的情绪从他的眼睛里滑落,我还是缓缓地点了点头——如果一切注定不属于我,那就应该在开始前斩去渊源。 10 与我所预料的不同,主人并没有因为我的不知好歹动怒,他的两指揉搓着我的舌头,看着透明的涎水从我的嘴角滑稽地落下。 “很柔软的舌头呢……” 我尽力地吐出舌头,那是几乎伤到舌根的长度,可我必须这样自虐。过往调教的经历告诉我,我被允许的只有顺从——或者竭尽所能地凌虐自己以取悦他人。 我映在主人的眼底,宛如一条卑微的犬。 可是主人的犬也比我贵重得多——那是获得犬类赛事冠军的纯种犬的后代,可不是我这样无家可归的流浪犬。 “大概,沉可会喜欢吧……” 11 那夜主人并没有使用我。 他只是从一等女仆端来的托盘中接过了手帕,拭去沾上的涎水。随后,他吩咐一等女仆把我带了出去,“在沉可到来之前,拉伸一下她的舌头。” 于是我被带去了调教室。调教师分别在我的舌头和乳头上打了孔、穿了环,用极细的锁链连接了这三个环,又刻意地调整了长度,使我只能以极限的角度和长度含胸和吐舌,才能保全我的舌尖和乳头。 当然,我也可以反抗。 我不是没有反抗过,只是那种舌尖和乳头生生地、血淋淋地被撕扯断裂的剧痛,在自由生物科技集团面前,却如同蚍蜉撼树般可笑—— 利用修复仪,以一种奇痒难耐的方式,刺激细胞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分裂和增殖,从而获得粉嫩的、光洁如初的舌尖和乳头。 这只是自由生物科技集团最不值一提的仪器罢了。 而接下来等待我的,却是调教师设置后的机器人,它们把我牢牢桎梏住,然后无数次地给我打孔、穿环,把我摆成极限的姿势,再恶意地、生生地将舌尖和乳头拉扯断裂,循环往复、周而复始。 调教师设置了一百次。 这座庄园的调教师们都以“百”为单位,在那位调教师看来,一百次,已经是格外开恩的、最轻的惩罚了。 创世纪之前,人类用疼痛规训了其他物种;创世纪之后,人类用疼痛规训了人类。 或者说,人类本身就已分为了不同的物种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