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雅予被水呛得一边咳,一边心中恨,他的话再平和也似刀子一般!她生儿育女,他命中再无子,从此,两人果然……嗯??雅予猛地一愣!他,他说什么?? “你,你为何,为何……命中再无子??” “你无须知道因由,好好安置自己就是。” 他放下碗就要起身,雅予一把拉住,“究竟出了什么事,告诉我!!” “问那么多做什么?”他沉了脸,“该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赶紧回去!” “告诉我!”暴怒的小兽一般,她死死抓着他,“否则,我即刻去见绍布!!” “别闹了!” “说!!” 他被逼得青筋暴突,咬着牙,英俊的脸庞有些扭曲,“我伤了!不能有子了!” “你……伤了?” 她瞪大了眼睛的惊怔落在他眼中好是羞辱!他一把想甩开她,谁知这一回那软绵绵的人竟仿佛缠在了他手上,紧紧裹着他的手臂,追问道,“究竟,究竟是怎么回事?” 骨节攥得咯嘣响,他仿佛被当众戳断了脊梁…… 她颤抖的声音轻声又唤,“赛罕……” “……是北山。”一声应下,满面颓色,男人的脊梁都似被压弯……“力竭,精气全无。” 脑子里轰的一声,雅予整个人僵住…… 感觉她慢慢松开了他的手臂,赛罕的心随之一紧,难道她当真…… “……就是为了这个,所以……逼我走?” 看着那冰塑似的人像是一点点冷下了心肠,赛罕正是惊心恐怕自己算计失误,听到了她喃喃的问话,赶紧又压沉了声音道,“我……要不起你了。” “既是……北山就出了事,该早就要不起了,为何候到今日?” “原当你我两个不必在意旁的许多,后来瞧你整日念着孩子,我实在是……不想委屈了你。” “所以……你就想尽办法作践我,作践我的六郎,作践我的小孟和……”目光怔怔的,她仿佛梦中呓语一般。 赛罕皱了皱眉,“我知道你若晓得实情必不肯走。” 她闻言眉轻轻一挣,“既如此,你为何又要告诉我?” “谁能想到你如此大气性,气滞昏厥,当真要要了命?” “哼,”疯狂的红晕后小脸越显煞白,嘴角牵起一丝笑,惨惨的,“你才知道会要了我的命?六将军这么能谋划,就没有算计到会要了我的命?” “鱼儿,”他轻轻叹了口气,“你还小,又总念着中原那些诗,我怕你自己误会了自己,为个什么看不着的海枯石烂,误了终身。” “你,你混帐!!”这一声歇斯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