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不懂事的曲鹞,也禁不住他这么勾引,眼睛直勾勾地瞪着泛着水光的薄唇,顺从本能含住了它。 小笨鱼上了钩,龚少爷就不可能再放她走,从头顶放下被绑双臂环住她的娇躯,箍着她辗转吮吻,亢奋之时忍不住拿昂起的下身轻顶她胯间。 “唔……” 瘙痒的私处被他顶到时掀起一阵颤栗,她情欲翻涌,终于感觉到体内饥渴,小手胡乱抚摸他的胸腹,从口唇一路往下舔吮,在他滚动的喉结上又啃又咬,于颈侧锁骨留下层层迭迭的牙印水渍。 奶猫是真的不懂,既不懂勾引魅惑,也不懂矜持克制,没动情的时候像白纸,发起情来转瞬化身小兽。 可以了,龚忱松开她,复将双手放回头顶,闭上眼睛微微仰颈,放任娇妻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由着人欲天性爱抚狎昵。他娶她不是找个小孩回家宠着陪玩的,她既做了他的妻子,就该好好掌握夫妻之道。 温热的小手急躁而不得章法,贪婪地抚过他身上每一寸,酥痒中生出绵密欲潮。她吻住小乳,学他的样子拨弄吮咂,吸到他微觉刺痛,握紧拳头喉结滚动不休,气息粗重杂乱。 “鹞鹞……” 头顶响起沙哑压抑的低唤,她抬头看他,殷红嘴角挂着一缕口津,晶莹双瞳闪过一丝反守为攻的强势,却被他痛苦暗沉的眼神彻底蛊惑,扑上去撕咬口唇,扭动身体摩擦下阴凶物,乱扯腕间丝绦。 “明赫……给我……我想要你……” 她不想玩了,也不想学什么奸男人,只想要他的疼爱侵入。 “乖,去拿出来,自己放进去。” 他这么吩咐了,曲鹞虽觉羞臊,还是听话坐到一旁转身解开裤头,取出新婚夜没给她细看的东西。这人总算践诺,只是手里的怪物实在骇人,粗硕坚硬,血筋环绕,狰狞可怖,深红兽头冒着清液,根部毛丛浓密漆黑,没半点斯文可爱的地方。 却看得她心头燥热,下阴虚痒,不自觉地流出汁液洇湿了裤子。 “握紧,摸它。” 他看着她一双白皙素手捧住艳红肉柱,低头努力握紧了,认真抚摸套弄,小脸被欲火烧得绯红。龚忱情动难耐之下再次使劲挣动手腕,依然没法挣脱,只得将两只手一起放下去,手指勾住小娇妻的裤腰硬往上提,强迫她抬起屁股给他看。 胯间濡湿一片。 “湿成这样还不脱裤子!” 他暴躁地往下一拉,把裤腰扯到腿根,双手挤进腿缝揉搓黏腻花蕊,因着手腕被缚,十指齐上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