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的波轮洗衣机轰隆隆地响着。 江泠伸手关了窗台上的收音机,顺带拉上了窗帘,将一屋顶的薄雪关在外面。 “这里对吗?”他重新将手指嵌入她的身体,轻轻顶弄上侧的敏感处。 “再往左边点……” “现在呢?” 他的眼睛永远是认真而凶狠的,好像对所有事都出奇专注。 比起江熙对战斗时长的低耐心,江泠可以埋伏于暗处很久很久,像一只潜藏于地底的蝉,若鸣叫,必然是最痛的一击。 他也可以如此专注于已发现的敏感点。一次又一次,将它抚摸出坚挺的突起,直到快意袭来。 “可以了吗,江熙。” “好了……呃!” 江泠挺身而入,突如其来的异物令江熙绷紧小腹,随后再缓慢放松。 和以往的很多事一样,他忘记自己也是第一次,却做出年长者的姿态。 他把这件事当做教妹妹换卫生巾。他要当那个负责的人,引导、安抚她。 记得第一次结束后的早上,江熙一边挑眉一边坏笑着说:“你果然是我可以托付后背的人……” 骚话连篇。 前一天晚上,江熙确实向他托付了后背。 外展的背部坚实而突出,爆发的力量延伸到肩膀和大臂,令它们像喝饱了水一样鼓起来,而到达小臂时,线条慢慢变窄,限制了她的绝对力量。 她不是强壮的哨兵,腕力握力都差一点,灵巧性和心肺却绝佳。但一旦被从背后压制便极难脱身,何况她还脱臼了一条手臂。 那时两只手交迭,一齐贴在玻璃上,没了白眼球的眼睛印入玻璃上的月亮,上挑的双眸失去了异能者的凶狠,取而代之的是黑暗哨兵的恐怖。 他生气了。生气的味道像一条发了骚的猎狗,江熙闻得出,这是哨兵的气息,表达威慑、恐吓和性欲。 她的格纹睡裤被褪到膝盖处,脱臼的左臂软绵绵地耷拉在窗台,她无力地承受着江铃的疾速顶弄,撞出身体深处的酸软。 他几乎像要杀死江熙一样入侵那小小的水洼,但在踏入湿润之处时,凶猛的攻击顷刻化为对穹窿的亲吻。 她打断了他的鼻梁,还踢断了他的左膝,以此换来左臂的脱臼和愤怒的侵占。 也算公平。 江熙对战斗中受的伤看得很开。性也是战斗,她接受棋逢对手。 一点伤不受的打斗源于敌人的无能。江泠不会是无能的敌人,无能者不会一直站在她的身后。 也不会饥渴得使劲往里面捣…… 而江泠则觉得自己被困住了。 他的理性漂浮于空中,他讨厌错误,无论对待工作还是家人。 他清楚地知道这是一场乱伦行径,可他的身体完全不予理会,一心只想进入那个丰盈的密穴—— 曾和那个男人分享过的地方,后来又被许多男哨兵窥探的所在,现在正在被自己占有,每一次深入的钝击都能带来更决堤的激流。 他的右手越过江熙紧致的小腹,伸入她那片密林,蓬乱丛林间按压一片柔软的雪地。 急促的舒爽袭来,她的身影止不住颠晃,略带沙哑的呻吟给玻璃蒙上一层水雾。 “慢……慢点……” 江泠不想慢。 或者说不能。 他的速度不受自己控制,而是由江熙牵引——她的挑衅,殴打,强迫性性行为,这些是如何变为性欲的,江泠无法得知。 那是哨兵对力量的本能臣服。 随着撞击的持久,穹窿似乎产生了跳动,江熙的头靠在玻璃上,不自主的轻喊,而除了“慢”她再说不出别的话。 她感受到江泠的五指陷入她的臀瓣中,一次一次将她扯向自己,又一次一次将她的大腿重击到颤抖。粗喘从尖利的牙齿刺入肩膀,在皮肤之间掀起狂热地震动。 江熙望向窗外,双眼里不知不觉蓄起的泪水,将对面住户的灯光散成尖刺,如她脑内金色的裂缝。 她的内部绷紧,小腹间划过一道道电流,所有的肌肉都在为快乐收缩。 她几乎忘却了自己,亦忘记了失去向导的伤痛。 她不知道快感将她的身体塑造成何等模样,她快到发疼的心跳,跳到发酸的神经,酸到酥软的深处,此刻共同推着她不断向上,直达云端。 然后,她伸出手,轻抠印在玻璃上的刺状灯光,仿若勾断了理智的最后一根弦。 “滴”的一声,波轮洗衣机结束工作,卧室内仅剩下江熙失控的叫喊—— 江泠忘不了那个声音。 “哥哥。” 她从未如此叫过他。 —— 本文女主系冒险家人格,所以风险评估能力比较差~我的xp确实比较小众,希望能满足同样小众的你~(*?▽?*)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