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面来,但是今天就这样也很知足了。 陈竞非常努力也非常笨拙地在对她好,程珍珠感觉的到。 “那再亲一下。” 她晃了晃肩膀示意身后的人,得到的回应是太阳穴上的片刻湿热,程珍珠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偎在陈竞臂弯里。 “晚安哦。” “晚安。”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陈竞抱着会打鼾的抱枕,慢慢明白了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向往恋爱。 怀里的人睡得很香,他还以为是听错了,支起上身侧过头仔细观察,程珍珠嘴唇微张,一呼一吸声音不大,但是好像动画片里才有的音效。 陈竞就这么惊奇地盯着看了一阵,自己都没发觉嘴角什么时候咧开,心房被糖果填满的感觉,「幸福」两个字突然变得具象。 “小猪。” 陈竞喟叹一声,重新躺回去,把软绵绵的长条裹严实后再重新抱好。他今天也想好好睡一觉,每一天都很累,可是最近的日子开始有盼头了。 醒来是因为怀里的人在动,程珍珠不安稳地翻身,嘴里哼唧着什么陈竞听不清。 “嗯?” 他迷迷糊糊地应,手臂松了松,可是程珍珠被乱七八糟的被子缠住,不高兴地扑腾了好一会儿才成功换了个方向,面朝陈竞。 “好热……” 她两手露在被子外面,很快被陈竞装回去,顺便把边缘向上拽了拽,盖到了程珍珠的脖子。 “你不热。” 她在朦胧中反抗,又被他捂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陈竞在程珍珠的鼻尖亲了一口以兹鼓励,环过肩膀在后背安抚地顺拍。 “陈竞……” “嗯。” 他等待着下文,没多久人又睡着了。所以是在梦里叫他的名字吗? 陈竞觉得自己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躺在云彩里。 …… …… 之后的两天,程珍珠肉眼可见地精神萎靡,提出想要陈竞继续抱着睡觉,他自然拒绝不了,只是这个过程中的享受和难熬,只有他一个人能体会。 京市的五月气温稳步爬升,程珍珠夜里总是喊热,网上说女孩子经期要格外注意不能着凉,陈竞只好给她裹好被子抱着,自己也闷出汗来。 人睡着之后他回到客厅办公,中途不放心返回来查看,果不其然,被子被掀翻在地,床上的姑娘躺得七扭掰歪。 陈竞好气又好笑,程珍珠穿着一个类似婴儿纸尿裤的东西,光洁的双腿展露无遗,他不敢多看,膝盖跪在边沿上,想把她撩到腰上裙摆捏着往下拉。 程珍珠在这时翻了个身,裙摆又窜上去拧成了一圈布条,宽大的领口也斜到一边,露出半片白皙饱满的乳肉。 陈竞身子僵直,心跳滞了一拍,随后是血液蓦地上涌,脑子被冲得空白,还有股邪火向下蔓延。 程珍珠睡得无知无觉,他喉结滚了滚,克制着不去直视,用食指和中指夹住衣领,刚碰到腋边的皮肤就像是被烫了一下,连忙缩了回去。 软的,特别软。那里应该也算是胸,他到底在做什么流氓行为。陈竞把被子给她遮上,仓皇跑了出去。 他最近的身体像是有了新的主人,生理反应完全脱离了掌控,这种感觉很可怕。 陈竞合上卧室的门,在走廊和客厅里踱步,神经一突一突地跳,很想忽视身下的胀热,可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