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烦心了。” 康熙冷冷淡淡地“嗯”了一声:“朕渴了,过来倒茶。” 容妃这才起身走到男人身边,三指拈起茶壶,小指则因为带了长长的护甲而不自觉地翘起。 康熙看得又是眉头一皱。 这护甲是一种身份体统的象征,位份高的后妃们也都会佩戴,从前康熙看惯了也不觉得,可如今却有些不喜,不自觉地将容妃的手和若曦那修剪得圆润干净的手指相比。 容妃虽然在倒茶,可却一直关注着他的反应,见他皱眉心口一跳:“万岁爷,可是臣妾有什么不妥之处?” “并无。”他道:“继续倒茶吧。” 他接过女人递过来的茶,正欲送到嘴边忽然鼻尖一动,一股有些浓烈到呛鼻的味道传来。这下康熙茶也不喝了,当即问道:“你这熏的什么香?简直浓烈到让朕鼻子都闻不到味道了。” 容妃唇角笑意刚起,还未答话就又僵住:“万岁爷,这香分明就是您从前最喜欢的苏合香啊!臣妾从前用来熏衣裳您都说好闻。” 康熙被她说得越来越烦躁,摆手打断道:“罢了罢了,以后朕来这里你都不必再用了。天色不早了,歇下吧。” 容妃委屈地道了声“是”,伺候着他更衣躺下。 黑暗放大了两人的感官。 容妃躺下不多久就忘了刚才的委屈,窸窸窣窣一阵在被中将自己tuo了个京广,然后从男人的被角滚进了他的怀里。 而黑暗中的康熙也是越躺越难受。 容妃床铺里也有那股浓烈的香味,熏得他火烧火燎的,一边于望蒸腾,一边又是平静如水。 他无比地明白自己的于望是对谁,平静又是对谁,也明白容妃怕是在今日的熏香中加了点东西,好确保他一定能留下。 可更让他明白且害怕的是,哪怕容妃做到了这个地步,他仍旧没有任何想要拥抱身边这个女人的欲望。 以至于在容妃冷不防地滚入了他的怀里之后,他竟然下意识地就将她踢到了床下。 “啊!”容妃摔得痛呼出声。 门外守夜的绿容和李德全闻声推门而入:“皇上/娘娘,发生了什么事?” 康熙心烦意乱,起身找了个由头道:“容妃,你可真是反省得好哇!刚解除禁足竟然又在熏香里用药!” 说完也不留待容妃解释,披着外裳就带着李德全头也不回地回了养心殿。 “万岁爷,奴才可要给您备水。”李德全为难地看了一眼他底下被丁得高高耸起的里衣。 康熙被他看得着恼:“那还不快去!” 热水备好李德全本欲上前伺候,却又被情绪极不稳定的男人叫退。他无奈只能警着神在门外听吩咐。 康熙褪下身上的外衫,任由自己下滑沉入浴桶当中。可温热的水毫无作用,沉浸半晌反让他越来越燥。 “哗——”他从浴桶中豁然起身,桶中的水被激荡得撒了大半在地上。 “万岁爷……”李德全敲门试探着问道。 康熙心口灼热,嗓音低沉:“别进来,朕没事。” 李德全闻言又缩了回去,继续安静待命。 而屋内的男人却在答完之后,大手控制不住地往下伸去,然后发狠似地捏住了那惹他焦灼的罪魁祸首。 他的手不停地展动,拿住那祸首又是拽又是辅以狠劲去展平褶皱。 那种爱欲相互交缠,灵魂都在战栗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地呢喃喊道:“小五……”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