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老公…”?她一条腿高抬着,肉棒在两洞里轻缓刺入,享受青筋遒染的柱身滑蹭媚肉的触感。 这还是她唯一一次体会温柔的性爱,两人也觉察到初愫的兴奋,顺着她缓慢交错地抽动。 “舒服吗,宝贝?”?周顾南抚摸她脑后的发丝,天花板上灯光照下来,丝丝黑亮,再像从前那样干枯,从上到下都透着被人精心喂养的成熟。 身上的热意迟迟不退,初愫哼哼唧唧地,抱住程嘉澍脖颈贪图他皮肤的凉。 “啊…舒服…好舒服…” 她敏感地轻颤,穴底的火越烧越旺,这种温柔太让人沉沦其中,深处自然而然流出蜜水。 “啊…唔…”程嘉澍的鸡巴被女人夹紧,笑说:“到了?这么喜欢慢啊,以后我们时快时慢的操你,好不好?” 初愫好像陷进自己的世界里,突然抱紧他,力气大得要把自己嵌进他身体里似的,颤抖着嘴唇:“抱紧我、抱紧一点。” 身后空出的缝隙中钻进丝丝凉风,埋在程嘉澍颈间闷闷地:“后面、后面也抱紧…” “怎么了这是?”周顾南果断挪近距离,将她严丝合缝包裹起来,初愫这才喘了口气,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疑问。 程嘉澍不知道初愫为什么突然涌起不安,轻轻啄了两下她的侧脸,轻柔安抚她的情绪。 一下一下慢慢操,也许是互相感染,程嘉澍听着细小的呻吟,也情不自禁地:“愫愫。” “唔。” “我爱你。” 睫毛,抖动了一下。 她没敢动,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在看她,她怕自己一睁眼,企图藏起的情绪会借由眼睛说出来,怕看见他们,就真的走不了了… 没人知道这三个字的力量有多大,它否定了初愫长久以为的,自己天生不被选择,是因为出生机制的错误。 可初愫实在不敢去赌,她知道自己的纠结,想要,却怕拥有。 未来太长了,爱不是长久的,是一个个瞬间,她根本不敢去想某一个瞬间的剧变,更别提接受。 让一个失明的人,享受几天光明后再收走,那不是恩赐,是最大的惩罚。 本可以一个人驾孤船,可自己的两只桨已经被拿走,若有一天他们也把她再推回海面,那她要怎么再到下一个渡口? 初愫疯狂地与他们交换亲吻,想把所有难以言说的都寄托在唇舌上,就这样吧… 一滴泪躲过所有人,悄悄顺着眼角滑落。 …… 隔天回去的路上,初愫异常沉默,昨晚过后她反而很平静。 头偏向车窗,等待红灯时,她的目光顺势停住,落在路口的一对母女,她们在买烤红薯,年轻妈妈轻吹热气,递到小女儿嘴边,看她的嘴型说的应该是:“慢点,小心烫。” 初愫嘴角轻轻上扬,心里不由想:芬兰应该没有卖烤红薯的吧… 程嘉澍偏头看她,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转过来数红灯的秒数,却不料已经来不及,无奈踩下油门。 “明天我过来看看,再给你买。”初愫没理他。 车开走了,眼珠才延迟收回来,她想起刚才的念头,乍一下意识到自己上个月好像没来月经,还有这段时间的各种反应。 定看一个地方太久,视线变得不清,像蒙上一层薄纱,四下转开眼球的干涩,就是不敢看身旁的人,右手遮遮掩掩盖在小腹上。 会有吗?什么也摸不出来,身前的衣服都被手心的汗攥热。 回到别墅,初愫衣服没换,径直跑去厕所,又想到自己可能怀孕,马上放慢脚步。 锁上卫生间的门,从储柜下面抽屉的最里面,掏出验孕棒,这还是刚搬进来时顺手买的。 坐在马桶上,哆嗦着打开包装,逐字细读说明书上的使用方法。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