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她爸妈发现了她和陆煅的恋情。 她没陆煅那么幸运,同样都是小时候身体不好,她接受的却不是亲情的呵护,而是责备和怨言。 她出生的时候妈妈难产,大出血,险些丧命,之后不仅落下病根还不能生育了。 陈家重男轻女,陈昭荣出生后她爸妈觉得这都是陈昭荣的错—就是为了生她,母亲大病不愈花干存款,还不能再生育儿子。 陈昭荣从小到大,听到的最多的话就是:“你妈为了生你遭多少罪,你怎么就不能让我们开心点,你就非得让所有人跟着你一起受罪吗?” 在遇到陆煅以前,陈昭荣一直觉得她的命就是这样。 她不值得什么眷顾。 她是不小心开在烂泥上的花,被人随便踩随便碾,还要骂上一句:真晦气! 认识陆煅后,她终于知道,也会有人把她小心捧在手心里。 直到她爸妈让她做选择—陆煅和家,只能有一个。 当时爸爸妈妈来求她,说她事业好不容易有了点起步,说他们一辈子劳苦命终于盼到女儿有出息了,说她只是生病了。 “闺女,你只是生病了,你和妈回去,你别和这个人在一起,妈求你了!” “妈能害你吗?妈拼着一条老命把你带到这个世上,爸爸和妈妈把你拉扯到,拿老本送你念艺校,爸妈都是为了你好!” “闺女啊,我和你爸也一大把岁数了,好不容易享两天福,妈为了生你还落下那么多病,你让妈多活两天。” “丫头,爸前两天还和家里打视频,夸你来着。现在咱们家里谁不羡慕我老陈有你这么个好姑娘,你这样...你让爸的脸往哪放啊!” “我跟你说,你必须和她断了,你俩这样长久不了。我在外面受着委屈受着累把你养大,你就这么回报我?你让我走在外面都被人戳脊梁骨!你别白眼狼我告诉你!” 亲情,是陈昭荣跨不过去的那道坎。 因为没得到过,所以格外奢求。 那一次,陈昭荣选择放开陆煅。 陆煅的父亲在英国经营着赛级马场,那会正缺帮手,陆煅借口远走英国,一别就是五年。 如今,陆煅重新回到她面前,让她再做一次选择。 陈昭荣把平安扣放到陆煅手里,她说:“你的东西,你自己给我戴。” 陆煅一直绷着的面色终于有了些松懈。 她把平安扣重新戴在陈昭荣的脖子上,这个长度她把握的非常好:圆玉正好能坠在两乳之间。 陆煅拍拍自己的腿:“上来。” 陈昭荣趴在她腿上,一别五年,她的身体在期待,可她在害怕。 害怕表现不好,害怕不够湿了,害怕不能让陆煅满意。 她在这个世界上怕的东西太多了,所以才会让自己窒息。 陆煅从她的脖颈开始抚摸,沿着脊柱,一直到臀部。 她一遍一遍重复这个动作,安慰陈昭荣紧绷的心神。 她在感受陈昭荣的状态。 “就不管你要安全词了,”陆煅偏热的手掌在她的臀肉上徘徊,“受不了就直接说。” 陆煅刚回来,道具还在路上,她自然也不会伤到哪里去。 “啊…” 第一掌下去,清脆的皮肉撞击声让陈昭荣叫了一声:她都快忘了这种感觉。 这一掌打在她臀肉上,却也给了灵魂一巴掌,她自己在慢慢苏醒。 陆煅又打下一巴掌。 陈昭荣毕竟是演员,特别注重身材管理和皮肤状态,她很白。 这两巴掌下去,白皙的臀肉直接泛红,清楚的映着她的巴掌印。 这自然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陆煅还有脾气要发呢。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