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惟依过来的时候,看到沉慕白已经洗完澡,裹着浴巾坐在沙发上等着她。 她自知理亏,有些心虚的看了他一眼,又默默地垂下头。 “我的身材让你失望吗?”他无奈的说道。 抬眼看到他似笑非笑,知道他是在逗她,但她还是脸红着摇头否认。 他腹部肌肉分明的线条,手感的很好。被他肏过那么多次,他精瘦紧实的身体,光想想都能让她双腿发软。 “过来。”沉慕白伸长手臂,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怀里,她臀坐在他紧实的腿上。 她的吊带睡裙很短,她坐下后裙子只堪堪到大腿根部。他的手摩挲着她的臀肉,轻柔的抚顺她略显凌乱的发丝, “你在害怕什么?”他的声音清润又带有一丝安慰. 看到她低垂得眉眼,几不可闻得轻叹一口气, 沉慕白以为她又会像之前,沉默不语,不愿过多提及。 她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望向他,深呼吸一口气,仿佛下了某种决心。 “我从安稳的生活跨考到了考古,做我想做、喜欢的事情。” 她声音越说越小:“我不想让她觉得我在假借喜爱之名,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沉慕白拧着眉,低垂的双眸里沉浸着一片幽深。 她抿了抿唇,有些懊恼,试探性的说道:“我们的关系可以先保密吗?” “好吧。”最终沉慕白还是选择了妥协。 在梅女士二十多年的教育中,她已然形成一种固定的思维惯式。 什么是正确的事情?——他们认定的正确选择?在他们的期望中,做事情达到他们设置的完美标准? 什么是不好的的事情?——不按照他们期望着做事情?有自己独立的意识?勇敢的追逐自己的梦想? 可是人生它不该是这样的。 他双手环住她纤细的腰紧紧的抱着,微微偏头窝在她的颈间。 她的耳边传来一个不真切的低喃,“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 回到家中看到关于她的一切都消失了,他有一瞬间的失控,他真的太害怕和她的美好是一场美梦,那样的话他真的会发疯。 白惟依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轻声解释事情的原委。 主要是梅女士来的太突然了,打的她措手不及,根本没有时间跟沉慕白说明情况。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沉慕白没有说话,白惟依看不到他的表情。有些吃不准他是不是还在生气? 她又默默的补充道:“你想怎样,都可以。” 沉慕白抬起头看专注的看她,眼神中似带有询问道:“你说的?” 她耳尖红红的,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还是红着脸点头。 ------------------------------------- 地上放了一个抱枕,白惟依跪坐在上面,不至于硌的膝盖痛。 整个人卡在他的胯间,沉慕白抓住她的手覆在他的肉茎上,浴巾下鼓起一坨巨物, 白惟依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并没有把手拿开,轻轻捏着那团软肉,隔着浴巾反复的揉搓盘。 “把它打开。”沉慕白轻呼出声,声音沙哑的厉害。 她顺从的将浴巾解开,一阵热气扑面袭来,硕大的阴茎就从浴巾里弹了出来。肉粉色的肉棒挺立在空中,随着他的急促的低喘,茎头在随即颤了颤。 白惟依握住硬挺的棒身,上下撸动几个来回后,慢慢俯身下去,亲了亲因为充血而异常硕大的茎头。 伸出粉嫩的舌尖,绕着茎头的前端舔弄,舌尖卷起轻微的抽插马眼里面。马眼里晶莹的液体被她小舌卷入口中,微微的咸润,混合着花果香沐浴露,让她有些沉溺,花穴里隐隐地兴奋,不自觉地吐露汁液。 沉慕白微眯起眼睛,低头睨了她一眼,就能看见在吊带里晃荡的双乳。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