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就该找小老汉谈谈了,电话一经接通,立即传来他焦虑的声音。 「还没摸出道场地点吗?你俩是吃干饭的?就这么点小事搞了十多天也没办成?那还要你俩何用?」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关键讯息,当希望落空后不由恼道:「我当然知道,门徒的当家人与我们志趣相投,就是要将你们困死!因为无法排除女神峰是否失去用途的可能性!你们还有半天时间,如果还是一无所获,那么这群娘们也没有继续活下去的价值了。」 「等等,那我俩怎么办?」剃刀与琴弦急了,抓起电话吼道:「陪着她们一块等死么?」 「灵机应变唄,还能怎样?身为棋子撒出去后,要学会动脑筋,别总是推一下走一格。你俩有大吼大叫的时间,还不如祈祷这个傻妞能找到方法,问出大家想知道的秘密。」 话线彼端随即传来忙音,世界之子们已经失去了耐心。两只公羊搓揉着脸,哀叹起来。 「看来你们被出卖了,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威廉姆斯斜眼望着他们,似笑非笑地说。 「咱们现在该考虑退路了,坡下黑帮人员眾多,不论怎么抵抗也守不住,城垛被攻破是迟早的事。」拉多克点起一支变色龙,背着手在道场来回踱步,问:「你们地头孰,大家不妨来推演一下,假设现在已被攻破了碉楼,接着大家要怎么做?既然真正的道场不在这里,还有什么必要坚守?我说眾姐妹,为何咱们不能趁现在还有时间,赶紧撤出去呢?」 「要不,咱们再降一次神,看看魔将贝巴因的神諭怎么说?」山月桂和苹果花这批意志最坚定的人,也不免慌乱起来,指着神龕说:「是去是留,全遵天意,就算给自己一次机会。」 姐妹会全体举手通过,大莉莉丝们支起黑罩布,焚烧恩膏,集体跪成一圈虔诚地跪拜起来。恰在此时手机又响了,我不懂她们这一套,待在道场也是多余,便顺脚走走来到空地上。 「地根深处有声音,你们的猜测是对的。」一个欣喜的声音传响,那是鸳鸯茶,此刻的他正在伊腾顿镇外的污水处理厂,尽管撒币找来了许多壮劳力,但挥镐舞铲的作用实在微乎其微,最终仍是托了关系,从牛顿县卡温顿喊来几部挖掘机,在现场刨出许多大坑。 「你大姐人在窨井下方十五米的烂泥洞里,她们正在大喊大叫,想让我们知道些什么,可惜一个字都听不清。我估摸着再有两小时,地坑就可以挖通,放心好了,我会将她们捞上来的。」男人见局势已经控製,不由松了一口气,问:「老婆,这件事后你该怎么报答我呢?」 「由你说了算,还能怎样。既然我已不再反对你公开喊我老婆,当然不会再像过去那样屡屡拒绝你。」我不由脸颊一红,匆忙掛断电话。我并非害怕被他滋扰,而是库房那头传来吵闹,四小金刚和番茄趁我离开,打开房门闯将进去,破相小子正发出杀猪般的呼救声。 「怎么了?」我一脚踹开破门,见男孩满头满脸是血,已被五个小妞压在身底动弹不得。木樨花挥舞着利斧,让黄瓜擒住他的手,打算挥劈下去,斩下他几节手指发泄怒火。 「她们不分青红皂白,进来就是一顿痛殴,我双拳难敌四手,姐姐,快救我性命!」 过去我在网上,总能看见一些有关男女互殴的讨论,有的人认为一个男人打四、五个女人易如反掌,还有的人离谱到说一男可以斗十女。通常说出这种大话之人,现实里都是娘炮,基本没有经歷过实战。女性气力还是体能均弱于男性这是事实,但数量一多并不好对付。事实上一个男的能打平三个女流基本已是极限了,我的前提建立在双方豁出性命致对方死地。 像破相小子这种家伙,哪怕拼尽全力也打不过我,更别提一下子对付五名穷兇极恶的贼婆娘。哪怕是一对一,在敌人的老巢里,四周环伺着一大群不怀好意的娘们,自身气场便被削弱到了零,顽抗又要从何说起?别人哪怕端起斧子,自己就成了软脚虾,只剩下磕头求饶。 「你让他将原话说一遍,再来指责咱们这么干对不对。」鳶尾蝶气鼓鼓地叫道。 「那些话不代表我的意思,是铁狼的大哥说的,你们拿我撒气有什么用?我又不能改变现实,再则是你们逼供,非要我交待更多的问题。说了你们又气成疯狗,干嘛老是针对我?」 破相小子又交待了什么呢?原来骑马男将土丘围定后,与头目们开了个会,他们在等待信号,随即便会发兵攻山,一旦女神峰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