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瞧我这记性,也和徐老师一样智商下降了。 可我回到副驾驶上,弯腰搜索,那儿既没有手机也没有钥匙,全都在我的小包包里塞着呢。 “没落东西呀。”我疑惑不解地看徐老师。 “就是落东西了。”徐老师咬着下唇,眨眨眼。 “落什么了?手机、钥匙、口红都在我包里呀?” “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你落下了!” 徐老师单手握着方向盘,严肃得不容置疑,示意我凑近。 将信将疑的我,只好将身子俯得更低,往徐老师那儿探去。 倏然,一只大手轻轻捏住我的下巴,一双饱含着炙热的唇紧贴了上来,男人的冰川似的气息瞬间在鼻尖绽放。 车外,月色温柔,马路旁的路灯给车身镀上金黄的光晕,而车内的相吻两人,连带着心脏也忘记了跳动。 “你落下离别吻了。” 徐老师眨眨眼,意犹未尽地舔舔唇,笑得得意。 他就是个亲吻狂魔,在他那儿,亲吻的优先级远高于doi,爱可以不做,嘴一点要亲。 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徐老师谈起恋爱来这么骚气呀。 我也意犹未尽地挥别徐老师。哎,可惜今天老板在身边,霸总他现在就在家里等我,不然我在车里就把徐老师给办了! ***** 调整好自己的表情,深呼吸一口气,才按下门把手开门。 大厅的大灯亮着,一片烟雾缭绕里,霸总手里夹着烟,穿着宽大的墨色真丝睡袍,坐在靠窗的红木办公桌上,正用笔记本看文件,笔记本的白光将他的脸照得更显冷峻。 那是他的专用的办公区,位于大厅沙发后方,临窗、视野开阔,空间大,我平常不敢乱动那儿。 霸总只是从笔记本里稍稍抽空,瞄了瞄门口的我,一言不发,算是打了招呼。 他还在生气吧,气我在餐厅里帮妹夫,气我逼他面对顾月。 可他越生气我越开心,要离职的员工总是这样的,有一种平静的疯感。 “好看吗?顾月替我挑的。” 我故意贱贱地跑到他的跟前,把美甲放在电脑屏幕上,挡住他的视线。 “好看。” 霸总扶额,敷衍地回答,尴尬极了。 “我也觉得好看。月儿的眼光真不错。” 我夸张地把十指张开,把粉色底带钻的指甲放在空中炫耀,笑容明媚,可心中讽刺的声音如雷似鼓。 哎,这个男人真是眼盲心也盲。 他既没有发现我根本没换美甲,也没有发现这个家里的东西陆续被我搬走,更没有发现我的情人刚刚送我回家,而与我有私情的妹夫就住在对门。 恐怕只有我突然消失了,他才会惊觉笼中的金丝雀原来会飞,而他的头顶早已一片草原。 突然,包里的手机一阵震动,也不知道谁大晚上找我。 “我去洗澡。” 我寻了个托词离开,在厕所里才打开了微信,就被满屏的消息轰得脑袋嗡嗡疼。 只见妹夫给我发来N多条微信,拇指滑动了十几下都滑不到底部,满屏幕只有整整齐齐的一句话。 “不许和他睡! 不许和他睡! 不许和他睡! 不许和他睡! 不许和他睡! 不许和他睡!”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