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和情人的耳语都变成了无法理解的音符,在耳朵里密密地拉扯着绷成一根线,直直穿过脑子。她不解地重复着听到的字符,却怎么都不能理解他的意思,“什……梅林……?” 这又和梅林有什么关系呢? 但天草似乎非常介意她捕捉到了另一个从者的名字。“御主……”他叹息一样地说着,好像很苦恼,“您永远知道怎么能让我感到困扰,真是的,这就是女孩子的本能吗?” 他这么说着,干脆玩弄起少女敞开的腿间那朵湿漉漉的肉花里藏起来的小肉粒。今天他还没有疼爱过这里,她就已经高潮的那么凄惨了,现在已经敏感过头的阴蒂被拨弄着,她的体感实际上是疼痛多于快感的。 但、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的脑子已经无法处理这么大量又源源不绝的舒服的感觉了。四肢被绑起来不能移动,某种程度上被剥夺了反抗的能力也增加了她的敏感度,就比如说此时,少女虽然今晚第一次激烈地反对起来,但因为绳子,最终受苦的还是她自己。 大腿带动着小腿不断抬起来,笨拙的就像是可怜的找不到去路的小动物一样,手也抓紧了天草的衣服,把他的衣服抓握的完全皱了起来,被她手掌中分泌的汗水弄得湿乎乎的温热。 天草像是抱起洋娃娃一样把她抱起来,两个人交迭着趴到了床上,立香体内压迫着宫口的肉棒进的更深了,她真的哭了起来,甚至拼命用嘴巴叼住了枕头,膝盖摆来摆去地想要逃跑。 当然不可能跑得掉啦,先不说天草还插在她的体内,就以她现在这样被绑住的状态,又能蹭到那里去呢?在她很努力地爬行了几厘米之后,天草就抓握着她的肩膀,狠狠地把肉棒撞到了底,两人肉体相撞发出了响亮的啪的一声。 “呜呜……不行……”她半侧着脸被压在枕头上,口水和泪水流出来把脸搞得湿乎乎的,“饶了我、对不起、天草,呜、呜嗯!不要这么、动、不,啊,停下吧!” “真是邋遢的样子呢,master。”他说,压抑到极致的恶意在声音里显现出诱惑的甘甜温柔,“为什么道歉了呢,因为我让您舒服过头了吗?” “这可不行,您完全没有意识到错误在哪里,只是为了逃避惩罚而道歉。”他吻了吻她的侧脸,手指动作轻柔地帮她把碎发收拢到耳后,“况且,我也不是为了报复才这么做的。” 只是想看看您会露出怎样的神色而已。 她已经被完全的快感逼迫到了极限,天草啃咬着少女的后颈,她的小穴就已经吮着他的肉棒高潮了好几次,抽动越发频繁的穴肉已经被开发的过熟,完全软烂成一片,像是被蹂躏到极致的一朵花一样,讨好地流出汁液。 她本来小小的紧闭的宫口也逐渐接受了他的龟头,半敞开地抱住了前半部分,像一张小嘴一样吸附得牢牢的。 “马上就能干进去了哦,”他用被吸的很舒服的声音说,明知道立香已经听不进话了,还是宣告一样地告诉她,“嗯,就请master怀上我的孩子——怎么样呢?” 他慢慢动了起来,每一下都抵着宫口再向前进一点,就像是把小穴尽头的子宫也当做可以操弄的部分一样,耐心地等待那个小小的器官适应自己的尺寸和动作。 立香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她唯一还算自由的头高高仰起来,急促的呼吸和尖叫不断从身体里溢出,但氧气总是不够用,天草又低下头伸出舌头去缠绕她探出嘴巴的舌尖。 一次又一次高潮,密集到她已经分不清楚浪潮与浪潮之间是否存在峰顶了,甚至无法判断她现在是否在高潮中。眼前的光刺目又迷离,像是一个诱人而危险的迷梦,呼唤着她意识的沉睡,但这种沉醉往往只是一瞬间,下一秒就会被天草粗鲁地顶碎。 脑子、要坏掉了。她连自己没有闭嘴都没注意到,羞耻地流着口水,被操的喷出淫水或者尿,小腹深处的子宫酸痛地抽搐着,一次比一次过分地喷出大量液体,就连身体下面都湿掉了,全身都敏感的让人发疯,天草的衣服磨蹭过后背就能让她尖叫着高潮。 对宫口的长时间压迫既是让她习惯肉棒的存在,也是调教的一种,有了这样过激的快感之后,想必以后每一次插入时顶到宫口都会让少女颤抖着高潮,天草笑起来,长时间没有释放的肉棒终于也到达了极限。 “要射进您的子宫了哦。”他拎起在她背后汇集的绳结,囊袋狠狠地撞到少女的屁股上,插得前所未有的深,就像自然界中确保精子进入雌性子宫里的雄兽一样。 少女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有身体还在运作中,忠诚地喷出了最后一股汁液。 “您看,十二点。”一边解开她四肢上的布条,天草轻松地瞥了一眼时钟,“我完成了您的要求哦,是您自己睡过去的。” 话是这么说,望着满是泪痕的她的脸,天草还是稍微有些愧疚的。他小心地留下了一个吻,“我想大概是这样,错了的话请您不要怪我。” “情人节快乐,master。”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