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兵临城下,十五年前的昪京,而今的盛京...... 一切都如此相似,当初的赵免一样是用不过半年的工夫,便毁了整个宁国。 我跳下马,直入帐中,帐外军士欲拦阻,我将令牌一晃,军士又退开去,同时嘱咐道: “殿下正在议事。” 我迈步入帐,案前众人皆停了说话抬头转过来,谢慕一身红衣白甲端坐于中,头盔放在手边,漆黑头发高高束起在头顶,又长长一束垂落在肩背,抬起头,一张白皙英挺的面容上显出诧异,随即又是惊喜,直身站了起来。 高违看到我,哎呀一声,笑叫道:“这是贵人来了。” 谢慕也笑:“今日便到这里,晚间咱们再议。” 我转身看着众人纷纷出了帐离去,高违也拱手道:“属下也有事,渚州的粮草该到了。” 谢慕点头,高违退身离去。 我展脸露笑,他快步过来一把抱住我。 身体热腾腾的相贴,嘴唇急切切的合拢,舌尖抵死的勾缠,压抑的太久。 片刻后谢慕松开我的嘴唇,笑了一笑:“你怎么来了,让你在永阳等着,我会派人去接你。” 我身体又热又软得坠在他臂弯上,勉强开口道:“等不及,我想你。” 他面上一片红,眼角有些醉意,手探进我衣服里在那滑腻柔软的肌肤上抚摸,如饥似渴,又手臂隔着衣裙一路下行到腿弯处,一个用力勾动将我抱起,亲吻我脸到耳朵,转身往内室,一头撞在帷幕上,撞得哗哗碎响。 我伸手打开帘,他低头穿过,直入内室,身体交迭的在榻上彼此抚摸亲吻。 他三两下的脱了衣服,身上仅留着雪白的中衣,贴身上来,我伸了胳膊将他抱了满怀,他闭着眼脸在我脸上轻轻蹭着,柔柔的温存亲昵,手往下去摸进薄薄的亵裤中,我咬紧了牙齿摒住呼吸,手搂保住他肩背,隔着衣服感觉他的体温。 他只是闭着眼摸索了一下,摸到温暖湿润处,来不及脱了衣服,便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硬物一个送入,开始挺动。我情不自禁的将腿紧紧夹住他腰肢,感觉他的每一次深入,愉悦难禁。就着这个拥抱的姿势身体交合,衣衫未褪,只有身体最羞耻敏感处彼此拥裹。 我抱着他肩抬了身将牙齿咬紧了他领口,头抵在他肩窝,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没有一点声音,连气息声都几乎不闻,除了身体的交合,欲望和快感,一切都是诡异的安静。 仿佛灵魂在这安静中彼此交接。 他的每一次进出都能激起我浑身的震颤,那快感如此强烈又如此真实,让人沉溺,无法自拔,明知是黑暗的深渊,也心甘情愿,闭目堕入。 最愉悦那一刻,我松了牙齿汗津津虚软的头往后一坠对上了他脸,满面通红双眼紧闭,红润的嘴唇半张,看见一点洁白的齿根跟鲜红的舌尖,欲望,痛苦,欢愉,渴求,交织夹杂,他肩膀往前一凑将我脸拥进胸怀:“别看我,别看。” 心满意足完事之后,谢慕收了活计穿上裤子便去干他的正事。 我洗了个澡,吃了个饭,搬着个小马扎坐在帐门口,高高兴兴的晒太阳,满脸喜色。 太阳晒得我浑身舒畅,脸蛋儿发红眼睛发亮整个人水当当满的要溢出来,军营中井然有序,又紧张森严,时不时有车马以及持戟的军士成列在眼前走过,值守的军士一个个铁铸般挺立着,但都对我不予理会,来人要进帐见谢慕的便纷纷向我致意。 我一个个欢笑回礼,乐此不疲,怀中抱着大白猫揉啊揉。 手绢捂着鼻子,方才起来头晕鼻子磕了一下,鼻血流不止。 这时候我突然又觉得我实在命很不错,这么多年,不论怎样变化,怎样曲折痛苦,至少有些东西,是始终陪伴在身侧,从来没有离开过我的。 比如阿西,这死太监虽然总是很混蛋,我不止一次想弄死他,但他坚强地在我身边活了下来,到现在已经活了十五年。比方图宝跟韦一江,萍水相逢,但缘分总是奇妙,无数人来了又离开,他两个也始终在我身边,虽然也干不了什么大事,但多年陪伴,仿佛亲人。比方这只猫,当初在宫里的时候阿西弄来给我,当然,那只白毛毛虽然老死了,但我怀中抱着它的重孙子,还是觉得满意。 比方谢慕,兜兜转转,我还是在他身边绕来绕去。 尽管怅惘,有不如意,但回头一看人都在,我突然满足的不行。 尽管我这破烂身体上毛病不断,时不时的仍然要头晕一下头疼一下,但次数少的多,而且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