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有力撞击的空隙也填满,让她甚至没有喘息的机会。 四下都无处着力,她没两下就被插得呜咽起来。少女泪眼朦胧地抬头,本能地想往哥哥怀里钻,可是她明明已经在用身体最私密的地方紧紧吸吮着这个男人。 不够…… 第一次高潮来得异常快,哥哥扶着她的腰,将仍然硬挺的性器缓缓抽出。 她的发尾浸在水中,早已湿润地漂浮起来,谢怀月抬手,把她的碎发轻柔地拨到耳后。 破晓之前万籁俱寂,北国沉浸在严酷的冬季里,所有生灵都销声匿迹,只有静静的水声,和这对兄妹喁喁的私语。 “你还没有……”少女小声说,“哥哥还没有射出来。” “我没关系。” “不,”她依然坚持自己的看法,甚至突发奇想地抓了抓他的长发。“太阳还没有升起来……你变成那个样子好吗?想让你变成原本的样子和我做……” 谢怀月将手覆在妹妹光洁的小腹上轻轻按揉,像是笑了。“那样你吃不下的,宝宝。” “试一试,就试一试嘛,平时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呀?”谢萦贴在他耳边,“求你了,哥哥……” * ……一如既往地,哥哥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环抱在腰间的手臂松开,她独自浮在水上。谢萦屏住呼吸,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张开了手臂。 弥散的白雾中,波光里浮起了妖异的影子。 就像一轮月亮正从水中升起,银鳞如镜,流曳着剔透的寒光,再到影影绰绰的长尾上,变为沉郁的黑。 ——尾生黑鳞,须缠银霜。 蛟、螭、虬、虺、螣……古代神话里用各种各样的名字来形容这种介于蛇与龙之间的妖魔,可只有真正目睹过的人才会明白,那绝不是什么尊贵吉祥的象征,它现身的刹那就带着恐怖而又华美的森严。 无声无息地,巨蟒般的长尾缠住了少女的腰肢。 这只大妖魔的身体接近二十米长,即使绝大部分的身体都还藏在水下,可是仅仅露出水面的这一部分,让她双手都无法环抱住。 谢萦轻轻抚摸着那些闪着微光的银色鳞片,它们正在她掌心下滑过,像是巨蛇在她的身体上缓慢地盘绕游移,将她完全包裹其中。 天色漆黑苍茫,四周没有光,水面之下的景象她完全看不见。双腿都正在被什么坚硬的东西顶开。可是仅从触感和面积就知道,那的确是根本不可能插得进去…… 哥哥说得没错……她会被撑坏的。 她低下头,将脸贴在他坚硬的身体上,有些委屈地小声开口:“哥哥……” 哗的一声,有巨大的影子在水面重重扫落。无数水花登时四处飞溅,仙境般的白雾仿佛也随之被荡开,宁静的泉水如同一面被瞬间击碎的镜子。 有什么东西破水而出,她一瞬间就被重新拥在了一双坚实的手臂间。 从水中再次现身的谢怀月已是人形,将她紧紧抱在怀中。谢萦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哥哥的阴茎已经径直捅到了底。 完全没有留力的操弄,每一下都尽根没底,小穴被超负荷地塞满扩张,穴口软肉几乎都被插得陷进甬道。有种烟花正在眼前炸开的幻觉,剧烈的动作让她眼前的一切都支离破碎。 舌头撬开齿关辗转地亲吻,额头抵着额头,她看见哥哥的眼睛。 尚未完全变回来的竖瞳…… 这样一双冷血动物般的眼睛,足以将谢怀月画中仙子一样温和柔润的气质打得粉碎,谢萦抬起手,用一根手指沿着他的额头,鼻梁,鼻尖,嘴唇,下巴……逐渐滑到喉结。 指腹下的喉结轻轻滚了滚,哥哥说:“叫出来,小萦,这里没人听得见。” 没有人听得见……可是,日出之前薄荷灰色的云层,划过耳畔带着凉意的风,结着剔透冰层的白桦和樟子松,都见证着这对兄妹以天为被以水为床的野合。 谢怀月猛地一挺腰,少女整个人都被顶得腾出水面,双手一松,腰肢向后弯倒下去,乳尖高高翘起,像一座柔软的拱桥。 身体正在被撞得越来越酸软,饱胀的伞状前端快要顶开柔嫩的宫口。皮肤摩擦之间,无数神经电信号发疯一样窜上大脑皮层,少女已经哭得发不出声音,两条腿紧紧缠在他腰间,小腹都在这样剧烈的冲击下微微隆起了隐约的轮廓。 担心她忘记怎么呼吸,谢怀月低下头吻住妹妹的嘴唇,而正被凶狠碾开的内壁猛然绞尽,她啜泣着死死咬住身体里的硬物。 抵在子宫口的龟头再也控制不住,一股股有力的精液直接射进了妹妹身体的最深处,如同潮汐涨落,一遍遍将他体内的海推向她。 她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后背微微弓着,一线熹微的光倒映进女孩迷离的眼睛里。 像半只鸭蛋黄一样,苍白的太阳正从雪原的尽头升起。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