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来。 可恶,可恨! 他咬着牙,要让那个女人知道他的厉害。 年轻小狗只会撒娇卖乖,用手指掂着一片薏湿糕,阿桃无所谓的想,只不过揭破伪装就这么生气干嘛,男人的面子还是像个气球,一戳就破了。 这个糕怎么有点苦,等吃完的那瞬间,阿桃才反应回来,不会是被下了毒了吧。 “就这样?”她一个人啃着那个糕吃的不亦乐乎,千说,“你也不把这个糕点给我们分分。” “那还要怎样,嗯,这个糕点给你们吃也不是不行, “是叫你这么干的吗,”阿尔弗雷德跑了,妈妈二话不说就要让她认错,“你知道你招惹了一个宪兵队,我们之后剩下来的日子要怎么办?!” “还不去哄好他!” 要不是艺伎的脸很重要,她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还吃!还吃!” “不要。”苦涩沿着舌头开始向喉咙里伸去,渐渐的,这股苦涩变成了麻木。 她感受不到舌头的存在了。 “你要气死我吗,这么大的一个摇钱树,哪个人见到了不是赶紧抱好,你倒好,一脚把人家踹走了,” “我联系了一个老板,叫你明天去陪酒。” 既然她把美国人惹毛了,就没有必要还温柔的对待她了,“而且你又不是什么十来岁的年轻姑娘了,” “又没了身子,别人看上你是你的荣幸,还不快赶快去干你的活,” “握住她的胳膊。” 竹竿握住阿桃的胳膊并从后面抱住她,妈妈则掀开了大腿处的和服。 “装什么装,都来这个行业了,比地下擦抹布的都要肮脏,” 妈妈尖声道。似乎是被女人不屑一顾的表情刺伤了。 “你带男人回来艺馆过夜,本来就违反了我的规矩,” 她试图要拿指甲去拧她的乳尖,“真是想扇一你巴掌。” “那你来啊,”阿桃说,她手里还攥着那根针,“你看看是你死还是我活,” “怎么说话呢!” 妈妈气急败坏,伸手就要往她脸上扇去,“你以为你是谁,要不是我好心收留了你,” “噢,没事,换一家就是了。” “等等,你们在干什么!” 阿尔弗雷德几乎一个瞬间就越到她面前,用手牢牢地把老女人扬起的手握住了。 “明知故问啊,想打我。” “什么?!” “她要扇我一巴掌,”小姑娘在他背后,呼吸有些吃力。 “怎么敢!” 连他都舍不得扇她一巴掌,这个老女人,蓝色眼睛里冒出汹汹大火,“你要我扇回去吗?” “不用了。” “这里太危险了,你去我那边住。” “不用。” 这么犟干什么,为了她的潜伏计划吗?阿尔从一开始就觉得这项计划没有什么可行性,直接把人抓起来拷问一番不就好了,再怎么硬的嘴,在死亡面前都会打开,这女人又不是什么烈士,实在不行,趁着月黑风高的时候,把这个艺馆的人都包围起来,叫她们不能出去报信,然后自己在挨个搜查就好了。 压根没有她来参与的必要性。 他心里直冒火,又不敢太呵斥她,还在担心万一那个老女人让她出去接客怎么办,他一定会控制不住,把那个男人杀掉的。 什么社长,呸,又老又丑又难看又秃顶又没身材的垃圾。 统统都是垃圾! 妈妈没料到这家伙返回来,笑容勉强,“是我误会了。” “什么误会要往她脸上扇巴掌,要我往你脸上扇巴掌吗?” 阿尔弗雷德气不过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