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的时候,还只有七八成硬度,现在已经硬到了九成多。 “嗯哈,好大,好硬……” 阿桃迷蒙着眼神,?发出难耐的呻吟。 抱着身子软软的小女人,她还主动扭着细腰,让男人摸奶子,动着肉呼呼的屁股,套弄自己的大肉棒,是个男人都受不住。 但路德维希的眼睛里一片清明。 “你不恨我们?”他低下头,帮她把发顺到耳尖后面。 “啊……” “我们这样……其实你是恨的吧,你不需要对我们有求必应,打开你的身体让我们进入,随意的被灌入精液。” “唔,其实,也差不多。我对你们也是需要需求的,相当于是双方都可以接受的事?” “要比作的话,你们是嫖客?我是妓子?”懒洋洋的在宽阔的胸肌上打了个哈欠,阿桃说。 “为什么要这样说?你在贬低自己。” “差不多嘛,毕竟我要生存啊,你们看上了我,我也拒绝不了啊,有便宜不占就是王八蛋,我这个人呢,没有正常的叁观。” “果然是我们逼你的,你是有男友的对吧?” “有又怎么样?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强,我是可以不接受的,但是嘛……这里是法/兰/西,不是我的祖国,法/兰/西的男人,一部分战死了,一部分去了英/国和非/洲,其他的男人,要么是游/击/队,要么是赤,更多的,是没有血性的男人,不会反抗的男人,在我眼里,男人保护不了自己的家园,被敌人入侵而笑脸相迎,那就是废物,在我眼里不存在,他们还需要女人来养。” “可是战争是此一时彼一时的事。” “是啊,所以我会迅速的选择对我胃口的男人,你们不用担心,只要你们的帝国一直存在,我就会一直在你们身边。” “因为我们是德/国人,我承认我们对华人也不友好,但是我们没有直接入侵你们的国家,你对日/本人也是会这样的么?” “……不,我会杀了他。” 路德维希说,“你真的杀了人。” “那个杂种……”阿桃吸了口气,“被我割喉了,鬼知道他死在了哪里,你听着路德维希,你们的旗帜哪天倒了,我是第一个会揭发你们罪行的人。” “是这样啊。” 她表现出来的态度太正常不过了,这样才会让他放心。 这才是一般人对他们的想法。 巴/黎的女人俯身于德/国人的数量有很多,一些是心甘情愿的,而另一些…… “想骑马么?”金发碧眼的男人突然问她。 “我说,你这个长相是纯种雅利安人么?” “我也不知道。” 那嫩滑的似乎一用力插就会插坏的小子宫,含着自己的大龟头吸吮。穴里的嫩肉含住自己的整根性器,楚楚可怜的流着眼泪的服侍。?它们被狰狞丑陋,完全勃起的鸡巴欺负的直颤抖,又不得不承受它的侵犯。 “不要!” 小姑娘搂着男人的脖子,身子被人插的上下狂颠。 女人大半个脊背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还有男人刚才狠狠亲吻的情色痕迹。?穴口周围已经被男人沉甸甸的囊袋拍成了绯红色。而被撞击出阵阵臀浪的屁股中间,男人的性器凶狠的快速进出着,里面被插出了股股水意,发出噗嗤噗嗤淫靡的穴声。 大手包裹着她刚被肏翻的花穴玩弄,肥厚的花唇被男人手上硬硬的粗茧子摩擦,别有一番快感,男人的手指夹起充血的阴蒂,又拉又扯。 “不……” “小乖,你有看见我的小鸟么?”恍惚迷离中,她似乎听见基尔伯特在窗户下叫她。 “想开窗?” “下面有别人!” “那就是打开的意思。”路德维希说,尽管身上挂了一个她,他照样不费力的站起来,拖着她走到窗边。 “你!” 基尔伯特没等了几分钟,窗户从里面打开了,冒出一个头发凌乱的脑袋,声音还在喘:“刚才看见啦。” “喔,我马上上去。” “刚才的话,不能对哥哥说。” “为什么?” “我是国/防军,他是党/卫军,我没有参加希特勒青年团,但哥哥参加了,活动没有一次落下的。” “一次都没有。”他道。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