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闲的没事干,我去当什么间谍啊?” “就连你们这里最大的长官看到我也要毕恭毕敬。” “罗尼。” “老子不说话了,你们聊。”呆毛很是奇怪的青年做了一个嘴巴闭上的手势。 “这么说,”宁杉的身体紧绷,瞳孔射出来的眼神像猫扑食一样的尖锐:“你们是偏向轴心这边的了?” “嗯,也不好说。” “那就是要把我杀了灭口是吧?” “也不是这样。” “那你们到底要想怎么样!”她的声音越来越激昂,像一只鸡被人掐住喉咙一样尖叫着。 小姑娘挠了挠脑袋,“我旁边这个男人的确是轴心的一员,”她说,“亚瑟的确是盟军的没错,” “你背叛了盟国!你个叛徒!”女人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偏黄色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无缘增多了几分疯狂的压抑感。 “小姐,冷静一下,我话没说完呢。”阿桃无奈,“我很佩服你的勇气,当然我知道你的人也从中做了不少的工作,加上我们这边的一些努力,” “所以,你现在就可以出来了。” “是吗?”她的声音软弱了些,“我能出来了?” “当然。”罗维诺把手上的钥匙甩给她,小姑娘站在前面,没折腾了一会儿就打开了。 “请出来吧,话说我记得战俘也需要放风时间的呀。” 一阵风声响起。 谁也没有料到,这个表现出步履迟缓,精神异样的女人,第一时间先选择把她当做人质,劫持在了怀中,拿着被掰下来的罐头拉环,在小姑娘脖颈不断比划。 “你!”罗维诺举起了枪,目光森冷,像一条蛇遇袭一样飞快的做出了反应。 “为什么我总是摊上这种事。”阿桃的头都大了,脖颈上的拉环刺到了肉里,流出几滴血珠来,“小姐,他手上有枪,你可没有。” “可是我有人质,他没有。”宁杉彬彬有礼道:“让我出去,我就放了她。” “你这是多此一举啊?” “傻子。你果然是个傻子。”男人眼睛也不敢眨,那几滴妖艳的血珠衬在皮肤上,莫名其妙给人一种凄艳的美,像极了玫瑰花瓣的尖头。“我看你平常身手挺好的,怎么到了今天就歇菜了呢?” “我也没想到我今天会被劫持啊。” 她苦笑。 “快点,放我出去!”女人加重了语气。 “闭嘴,你不想死的话,就不要试图来激怒老子!” “你女人在我手里!” “你有本事就划!这矮子非常矮,你看你是你的动作快还是我的枪快!更何况只要不是大出血,老子都能救她出来,我们拖的时间越长,对你越不利,这里的人就会过来看动静的,到时候看你还敢不敢这样跟老子说话!” 青年像一头雌兽被抢走的暴躁的狮子向她咆哮道,血管里流淌的全是愤怒和惊讶,完全把所谓的对女性温和的绅士风度抛到了一边,一心想着千万不能伤到这家伙,不然留疤就不好看了。 “靠了!而且你威胁她又有什么用?老子是意/大/利军官,又不是德/国军官!你搞清楚!这个军营里的头是德/国人!不是老子!” “那也好,”宁杉的语气很是平静,“多杀掉一个敌人对我来说稳赚不亏,何况这个女人对你们来讲,很重要是吧?” “卡啦。”他拉动了枪栓。 “罗尼,深呼吸,深呼吸。”少女道,“我怎么感觉,这是你被挟持了,而不是我被挟持了?” “闭嘴!”他的肺都快气炸了,胸部像河豚一样起伏着。 “好嘛好嘛。”她吐了吐舌头,“姑娘,我建议你还是把我用作筹码,把你送出去比较好。” “且不是死亡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件可怕的事;你也应该为了你的那位伯爵着想,你看,假如这个男人是个忠情的男人,他会跟你一样毁了大半个辈子,跟在他身后的,总是你的幻影;假如你的男人不是那么的忠诚,啊哈,那就更好玩了,你在他的脑海中用不了几个月就会烟消云散,人活着,总是要想着点美好的事情吧?” “这是人质该和我说的话吗?”她提起她的脖子,柔软的不可思议,仿佛一折就断,女人逐渐眼球充血。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