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还有人想要黑吃黑,可你爸我是谁啊,要不是怕惹事,我都想反过来把他们给吃了呢。” 石广顺提起这件事,一脸得意。 “就这么简单?”石立夏放心的同时,又不免有些担心,她感觉她爸并没有说出全部真相。 “不然呢?你甭瞎操心了,我当时卖大黄鱼的时候,是经过乔装打扮的,你妈看到都认不出我,更别提别人了,不会出事的。” 事情已经做了,而且这个时候除了冒险把大黄鱼卖掉,也没有其他办法,石立夏也就没再追问。 “爸,奶手里是不是也有不少好东西?”石立夏忍不住试探道。 石广顺眼皮跳了跳:“你哪里听来的?” “还真有啊!”石立夏惊呼。 石广顺没好气白了她一眼:“有啥啊,你奶当时在地主家里,混得还没有我风光呢,更没机会沾钱物了。这种话可不能胡乱传,要是被人听到,咱们家可要遭殃了。咱们家是光荣的贫农!除了这两条我捡漏的大黄鱼,啥都没有了!” “那回头你怎么跟人解释医药费是怎么来的?” 石广顺很是淡定:“你和你姐的彩礼钱,和你们这些年的工资,还有到处借来的呗。” 要不是要借石立夏两口子的名头,石广顺才不会跟女儿说这么清楚。 石立夏回到家跟石迎春说了这事,石迎春笑着摇头: “爸就是个老滑头,他不想说的,绝对不会说的。算了,知道得越多越麻烦,爸这人要不是万不得已,肯定会瞒得死死的,咱们只要知道爸不会出事就行。” 石广顺没多久就回家了,更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黑市上只留有石广顺的传说,还有人想要找石广顺,看有没有其他金条,结果发现他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没有出现过。 石迎春留在石立夏这里坐月子,除了从老家带过来的鸡和鸡蛋,石立夏还杀了家里养的两只鸡。 现在天气冷了,鸡也不下蛋了,石立夏干脆就把鸡给杀了吃肉。 等天气暖和起来,她再去找范晓燕买能生鸡蛋的母鸡就行。 石迎春生产时虽然遭了不少罪,可坐月子的时候吃得好睡得好,她自从决定离婚后,整个人都是放松的,再加上现在很年轻,还没出月子脸就圆润了不少。 “姐,这些是你做的?” 石立夏看到缝纫机上的衣服,诧异问道。 石迎春看了一眼:“嗯,我成天在家出不了门,实在是闷得慌,手痒就用缝纫机缝上了,应该没有弄错吧?” “没有,你的手艺比我的还好!” 石立夏将衣服拿起来,仔细察看上面的走线。 昨天她只是打板裁剪好,没有时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