袱,犹豫了一番问道,“他又做任务去了吗?” “没有的事,据说犯错被老营长关了禁闭。你不用担心,好好做你的活,野猪养的咋样了?“政委一口带过彭敬业的事,明显不想多说,转而问起江秋月的事。 江秋月识趣地不再多问,顺着说野猪最近长大了点,变得更健壮结实,从没生过病,就是每天吃的越来越多,都要超过家猪食的一倍了。 政委表扬了几句,鼓励她好好养,以后养好了说不定可以做混养的种猪,到时候有她的好处。 江秋月谦虚了下,见柳建国过来找政委,他们明显有事要谈,她就借机告辞离开了。 回去后,那只打好的包袱江秋月没有拆开,就放在炕头一角,等彭敬业哪天从小黑屋放出来想起来找她的时候,她再给他吧。 天热了,夏天已经悄悄来临,玉米地经过上次的休整,玉米生长良好,很快的抽穗长出玉米粒,开始进入灌浆期。 但是近来柳家湾一直高温少雨,造成田间干旱,很容易会影响到玉米灌浆,最终导致收成减产,这时候就需要人工浇灌了。 每年一到这个时候,柳建国就分外关注,整天睡不着觉,注意天时,观察灌浆情况,一有不对就要及时采取措施应对,忙的都吃不上饭。 风调雨顺的还好,遇上一点雨不下或者直接下瓢泼大雨的那就赶紧想法子找补吧,前者立马带队员们挑水浇水,后者就只能听天由命,连抢收都没得做。 今年遇到的是干旱少雨,柳建国眼看灌浆期已到,开始组织大队队员劳动建设,灌溉田地。 江秋月照常做了送水工,和柳二媳妇一起来回往地头送水。 只不过与上次不同的是,为了激励大家的干劲儿,为大半月后的收成努力,送的水里特意加了糖精,让冰凉的井水喝起来甜丝丝的,大人小孩都喜欢喝。 江秋月是不喝的,糖精在后来得到证明对人身体有碍,吃多了不好。说白了,它就是合成的化学品,只是有甜味罢了。 刘爱英经常在挑水的时间里溜过来喝一碗,江秋月见她喜欢,就给她打上满满一碗,让她慢慢喝,顺便歇会儿。 反正一年估计就喝这一次,江秋月不喝不代表别人不想尝个甜味,干那么多的活说不定很快就代谢没了。 刘爱英舒爽地干掉一碗,长呼一口气直说爽快。江秋月特地停在了树荫下,这会儿刘爱英摘掉草帽子一边扇风一边跟她说会儿话。 “江同志,你当时种的土豆长的可茂盛了,估计会跟队里玉米一起熟呢,你有啥打算?“刘爱英试探地问道。 江秋月经她一说,突然想起当初心血来潮在知青院开垦了一片地种土豆来着,之后都是男知青轮换着在无微不至地打理,她搬出来后又忙着养猪都把那事忘在了脑后。 “到时候空闲了就刨一刨收了呗,毕竟都是大家伙努力后的成果,给我留几个尝尝鲜就好。”江秋月随意地回道,言下之意是收获的土豆是属于知青院的,她只要属于她的那一份就好了。 刘爱英笑了,说不用江秋月动手,等夏收后他们瞅机会扒拉出来,专给她送去就行。 当初种土豆是江同志淘换的种,她自己琢磨花心思种下的,成熟了说完全是她的都在理,但是男知青们毕竟忙活了那么久,总想好歹分一点。 这才有她这一趟试探,想着让她来问一问。 结果显而易见,江同志果然是个公正大方的好同志,没有随着搬出知青院和换了好活计就跟他们生分,这一点在刘爱英看来比啥都好。 得到江秋月的答复后,刘爱英待了一会儿,眼看监工的人快要朝她走过来了,她赶紧向江秋月挥挥手,挑起扁担一溜烟往水渠方向跑去。 灌溉用的水都是人力从公家水渠里一担担挑到地头的,比江秋月送水时挑的担子重多了,路程也长多了。 力气大的劳力就去干挑水的活,力气小干不了的就在地头等着接桶往地里浇,当然前者工分多,后者工分少。 本来知青院分配时是男知青去挑水,女知青在玉米地里浇水,但是刘爱英不想待在密不透风的玉米丛里受闷,又想多挣点工分年底好多换点钱啊票啊的,就身板一挺跟着男知青挑水去了。 留下赵美丽一个女知青跟在村里妇女们身后默默浇地,为了防止脸上身上被玉米叶划伤被晒黑,她全身上下包裹的比上次江秋月防晒那身还严实,被大姑娘小媳妇暗地里笑说娇气。 半下午阳光正烈温度最高的时候,灌溉工作照样进行,大家均是满身大汗忙忙碌碌,突然有人大声喊女知青晕倒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