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太好担忧道:“你身体不舒服吗?脸色这么差。” 许诗道:“大概是昨天淋了雨有些感冒。” “那你还是吃点药,小病不能拖。”蔡一真说道,“想吃什么?老规矩?” “清淡点的吧。” 这家饭馆在四中饮食一条街非常有名,已经开了二十多年,味道好,分量足,价格也实惠,虽然现在是暑假,但店里也陆陆续续坐满了人。许诗两人喊了一盅清炖肉丸子、一份藤椒鸡块、一碟素菜三拼还有两碗绿豆粥。 两人边吃边聊,蔡一真讲了这几天训练的事,据说请来的教练外号“周扒皮”,训练强度大到让众队员怀疑人生,一天下来就掉了一层皮。 许诗喝了口粥,笑道:“夏令营通宵那晚你还记得吗?” 蔡一真眨了眨眼,没明白许诗为什么突然提起这茬,“记得啊,怎么啦?” “那晚我不是给你泡了杯水嘛,我回去问了老家的亲戚,那泡水的草干能让人快速恢复体力,他们庄稼人都喝这个。” 蔡一真又惊又喜:“要是真的我就瑞思拜了,那晚简直让我终身难忘,比一百罐红牛加起来的效果都强。” 许诗从包里翻出一包草干递给蔡一真,又叮嘱她不要贪多,每天只泡一根就好。 吃完饭离训练开始还有一个小时,许诗和蔡一真就在学校林荫道上遛弯。还有两个星期高三就要提前来学校补课,日复一日的高温和绵绵不绝的虫鸣,会让枯燥的学习时间更加难捱。 蔡一真吁了口气感叹:“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许诗道:“也就一年,等到了大学你又会感叹,这才是真正的好日子。” 两人说着话,迎面遇到蔡一真的队友,除了樊新越外许诗都不认识,点点头就算是打招呼了。 “许诗吗?你也来打球?”说话的是樊新越,许诗和她四目相对时,总感觉她眼神里多了些耐人寻味的东西。 她摇头道:“我不会,来看看蔡一真训练。” 谁知樊新越不咸不淡地说道:“封闭训练可不是随随便便让人看的。” 蔡一真皱了皱眉道:“教练没说过有这个规矩啊。” 樊新越道:“约定俗成啊,我们去年集训也是这样。” 这话一出许诗和蔡一真都明白过来,摆明了是樊新越不乐意让许诗来看她们训练。 蔡一真正要呛回去,不料有人先开口了。 “樊新越,你不是一直想让我们过来看你们训练吗?”说话的人是钟选,这无异于当着许诗下她面子,樊新越的脸色立马就不好看了。而她的队友们也眼观鼻、鼻观心,借口先去餐厅点菜匆匆离开了。 和钟选一道过来的还有魏从理和童嘉易,钟选跟许诗、蔡一真打过招呼,童嘉易指着许诗怪叫一声:“这就是大嫂啊?” 钟选一听照着他脑袋就是一下:“你眼瘸?” 魏从理道:“旁边这位才是,小心齐帅知道了揍你啊。” 樊新越见自己完全是多余的,忍不住提高音量说道:“阿选你们今天来得正好,下午我有3v3对抗。” 钟选道:“噢,我们是来给大嫂训练加油的。”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