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见她的声音,随即转身:“公主殿下在叫我?” 长宁不好意思地笑笑,她对于讨厌的人从来记不住名字:“嗯嗯,我今天穿鞋了,能不能带我和永琰出宫去玩儿?” 她一脚向前,特意叫他看她的鞋子。 他没忍住笑意:“王靖言。” 她有点迷茫:“什么?” 他强调了一下:“我的名字,记住了。” 长宁这才意识过来,他好像和她说了好几次了,她干笑两声,特意大声道:“我记住了,王靖言!” 王靖言回想起昨日小皇帝的哀求,多少猜到了一点:“好吧,你要保证以后每天都穿鞋,我就带你们出去转一转。” 她退后一步,想改口说不用去玩了,他却已经迈腿走了:“这就叫永琰准备准备,一会儿就走!” 旁边宫女得了指示立即去了,长宁看着这个这个已经走远,想叫住那个那个也已经远去,她无奈地看着自己的脚尖,来回蹭了蹭垮下了脸。 王靖言果然没有食言,永琰手心擦了点药,开开心心地换了衣服就跑了来,长宁一想到天天穿鞋实在没有心情,两个人都在皇后前殿的大院里会和,四目相对,她反常地没对他笑,耷拉个脑袋就站在马车的旁边,王靖言已经安排好了宫内事宜,最后才到。 永琰先一步上了马车,见了舅舅的面立即弯起了唇角:“谢谢舅舅……” 他看见一手遮唇,又用不低的声音说道:“不过不带她去不行么?” 王靖言好笑地叫长宁上车,随后在小家伙的脑门上面弹了一指:“是你姑姑想出宫,顺便带的你,你确定不带她了?那现在就散了吧,哪都不用去了!” 永琰立即改口:“刚才是玩笑话,对吧姑姑!” 事实上长宁并未在意他说的什么话,她还在懊悔,闷在车内不想开口,王靖言察觉到她异常的沉默,目光灼灼:“公主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她不高兴,一想到天天穿鞋就高兴不起来,她不高兴的话就浑身不舒服,尾巴都蔫蔫的:“哪都不舒服。” 永琰白了她一眼,很怕因为她不舒服就不出宫了,赶紧对舅舅说道:“就是闷的,出去转一转就好啦。” 王靖言也怀疑是一直在宫中闷的,自从王皇后去了以后,都三个多月了,始终没带她出去过,他就坐在她的对面,仔细看她脸发现她脸色也不大好,犹豫片刻弯腰挪了她这一边坐好。 长宁全身立即就进入到了一个戒备的状态,他好笑地盯着她呛毛的尾巴:“我姐姐将你们嘱托给我,我只会照顾你们,不会伤害你的。” 她不说话,其实人类在她的眼里十分的弱小,她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终于了解到,原来她一点都不了解的世界,这里的生物连自保的能力都十分有限。 王靖言也知道信任这个东西强求不来,只好坐回了永琰的身边。 因为是私自出宫,他并未带太多的人,只叫几个侍卫远远的跟着,身边只有高手两三,马车到了闹市就走不通了,王靖言怕惊扰百姓,叫了他们两个人下车。 秋日暖阳,照在他们三个人的脸上,都各有心思。 很快,永琰和长宁就都被两边的摊贩吸引住了,他们两人穿着打扮都尽显贵气,到谁的摊前,谁都十分卖力,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到胭脂水粉金银首饰,还有各种各样的街边小吃,各个场地不同的大戏台,耍猴儿的,变戏法的,唱大戏的,直叫人目不暇接。 王靖言本来是要带他们到处看看,可王家人寻了来,他再三推辞不开,就在永琰拍着胸脯说能照顾好姑姑时候,到底是跟了去,临走前他说去去就回,叫她们在原地等待。 长宁也听见只言片语,好像是他的婚事。 这件事她知道些原由,原来他是有一门亲事的,两家相安无事,可王皇后临死之前将前世种种都与他说了,当初害她父兄坐牢砍头的,也有那姑娘家一腿,今生她扭转乾坤,却是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小心。 他索性退了婚事。 长宁不懂得人类复杂的思想,在她们那里喜欢谁都可以和谁去系统那里申请下蛋下蛋的原由大多是为了要国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