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又低头在沈令安身上咬了一口。 没过多久,沈令安的身上就布满了牙印,有些地方咬得重的,已然血渍斑斑,看起来十分可怖。 孟竹坐在沈令安身上,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痛吗?” 同样的问句,这一次的声音里却带着哭音。 “不痛。”沈令安的声音低哑又温柔。 孟竹再次俯身,这次却没有再咬他,而是轻轻地吻在了自己制造的伤口上。 沈令安的心口一震,他坐起身,将孟竹搂进怀里,将她脸颊上的泪水一一吻干,低喃道:“夫人,别哭,真的不痛。” 孟竹微微仰头,寻到他的唇,急切地吻了上去。 沈令安捧住她的脸,激动地缠住她的唇舌,似要与她吻到地老天荒。 两人身上的温度都开始迅速升高,沈令安将孟竹压到身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一边伸手解开她的衣裳,一边再度吻住了她…… 一夜疯狂…… 第二日,阳光洒进房间,带来刺眼的光亮,孟竹有些迷糊地睁开眼,只觉得有些头疼,她好似做了一个梦,一想到那个梦,她就觉得头更疼了,连脸色也变得绯红,她竟然梦到她和沈令安抵死缠绵?! 突然,孟竹发觉到有些不对劲,因为她的腰上,明显横着一只手…… 她的身子突然僵住,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直到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夫人,醒了?” 孟竹猛地坐起身,震惊地看向身旁的沈令安,“你,你……” 她震惊地说不出话,而后想到什么,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发现自己不着寸缕之后,脸色腾地红了个透彻。 “沈令安,你无耻!”孟竹忙拉起被子裹住自己,愤怒地瞪着沈令安,“你竟然趁着我酒醉,对我,对我……” 沈令安眯了眯眼,莫名地产生一种被人始乱终弃的错觉,他陡然掀开被子。 孟竹蓦地撇过头,惊叫一声:“你做什么?” “夫人不想看看自己的杰作吗?” “什么意思?” “为夫身上,上上下下都被夫人咬了个遍,夫人竟一点都不记得了?” “不可……”“能”字还未说出口,孟竹就被眼前的一幕震住了,因为沈令安的身上,布满了一个个的牙印,其中不少还带着血渍,看着□人得很。 孟竹的脸色唰地白了,不敢相信地问道:“这,这是我咬的?” “你说呢?”沈令安指了指自己的唇,脖子,胸膛……,继续道:“难道你觉得我会容忍除夫人以外的人,在我身上留下这样的痕迹?” 见沈令安还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孟竹更加震惊,话也说不利索了,颤巍巍地道:“你,你疯了吗?为什么不阻止我?” “为何要阻止你?” “你不痛吗?”孟竹简直不敢看沈令安身上的牙印,光是看一眼,她就觉得心在发抖。 “只是被你咬几口而已,能有多痛?就算是被你抽筋扒皮,也比不上你的粉身碎骨之痛。”沈令安低低地说道。 孟竹的眼眶骤然一热,她别开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被我咬几口,便能抵消我的痛楚,让我原谅你吗?” “当然不是,我怎么敢这么想?”沈令安立刻说道,“我只是希望,夫人能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你想咬我也好,砍我也罢,我都毫无怨言。” “不必了,我已经不是你的夫人了!”孟竹忍住想哭的冲动,咬牙道。 “你是!”沈令安突然伸手将孟竹拽进怀里,紧紧地搂住她,“你就是我的夫人!此生我只会有你这一个夫人!” “沈令安!”孟竹使劲挣扎,可沈令安却丝毫不肯放手,她气红了眼,“你忘了你已经给我和离书了吗?我们已经和离了。” “我何时给你和离书了?”沈令安低笑一声,问道。 “你昨天给我的,那个信封……”孟竹的声音突然一顿,“那不是和离书?” “看来你没拆开看过。”沈令安看着孟竹呆愣的模样,放开她,挑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