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五日,向向一天比一天高冷,我茶不思饭不想,想向向的第三天。“ “九月二十六日,见到了向向,他说他是我男人——” 向言叙忍无可忍,拉住她的手,凶巴巴地打断她:“手帕的那个。” 闻如一恍然大悟地“喔”了一声:“九月二十二日,向向说不准问我其他人,男人上小号用不用纸巾……” “闻如一。” 向言叙定定地看着她,闻如一自动消音,单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系统已关闭。” 闻如一安静了还没两分钟,按捺不住好奇心,小心翼翼地又开了口:“所以向向,到底擦还是不擦……” “……” 操场近在眼前,甚至能看见吴成州在里面冲他俩招手,闻如一怕得要命,松开向言叙的手,准备开溜,刚转身就被按住了肩膀。 “跑什么?” 向言叙把人拉回来,让闻如一在自己跟前站好,从裤兜里摸出钱包,抽了张一百的给她:“拿去。 闻如一脑补过度,哭丧着脸:“向向,你再生气,也不至于就给这么点分手费吧。” “……”分个屁手。 向言叙差点爆粗,他努力克制住,把钱塞在闻如一手上,按住她肩膀,往左边一转,指着前面几百米外的小超市:“买水去。” 闻如一忙点头,揣着钱跑远了。 —— 闻如一为了省时间,直接让超市的小哥,拿着一箱矿泉水到球场,结账的时候,顺手买了一包湿纸巾,想着一会儿向言叙能用上。 傍晚时分,太阳落山,白日的暑气散去不少,闻如一坐在看台的第一排,从包里拿出相机,小心地擦拭着,准备一会儿对着向言叙拍个够。 上次看他打球还是高中的事情,一晃都有五年了,闻如一是个很容易怀旧的人,偏偏操场就是最能激起青春回忆的一个地方。 除了吴成州,其他打球的人,闻如一都不认识,不过看向言叙跟他们的互动,想来关系应该不错。 平时两个人走着,闻如一还不觉得向言叙多高,这猛地一分开来,见他站在同龄人中,硬是高了半个头,跟高中的时候差不多。 以前大人老说,男孩子在一个时期使劲长个儿,以后就不长了,一辈子就那么高。 闻如一记得高一的时候,向言叙好像就快185了,这么些年过去,同龄人在长个,他依然在长,站在球场上,最高的人,还是他。 想到这,闻如一站起来,自己比划了一下,平时两个人站着,她连向言叙的肩膀都到不了,眼下一细想,这跟爸爸带了个女儿上街有什么区别。偏偏她还不是一个喜欢穿高跟鞋的人。 上半场结束,闻如一收起相机,走下看台,摸出刚才买的湿纸巾,递了一张给向言叙:“擦汗。” 周围都知道两个人的关系,看见闻如一过来,一群人起哄,年纪小一点还带头叫了句嫂子。 闻如一脸上害羞,心里可美得冒泡泡。 向言叙打完球,汗顺着脸颊往下滴,前襟跟后背都湿了一块,球衣贴着精瘦的曲线,胸膛坚硬,呼吸带出来的热气,伴着风,吹起闻如一耳边的发丝。 向言叙拍拍身边的座位,靠在后面的墙上,懒洋洋地说:“你给我擦。” 闻如一挨着他坐下来,撕开湿纸巾的包装,顺着额头,轻轻地擦去他脸上的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