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带,就连翻墙也翻得那么潇洒从容。陶嫤一骇,重新退回门前,扯了扯嘴角问:“魏王舅舅不是走了么……” 江衡举步走到她跟前,脱下黑狐裘衣拢到她肩上,故意为难她:“见不到你,我怎么能走?” 裘衣带着他滚烫的体温,陶嫤不安地扭了扭,目光朝他身后的白蕊看去:“白蕊给我拿了衣服,魏王舅舅你自己穿吧!” 说着便要脱下她的衣服,朝白蕊走去。江衡好不容易逮到她,岂能这么放她走了? 他伸出双臂,一左一右拦住她的去路,俯低身子注视她:“为何锁门?” 陶嫤左顾右盼,恨不得整个身子都缩在门里边,“天冷……怕漏风。” 身后是门闩,她的手不老实地乱动,希望能打开门闩,逃离他的桎梏。奈何越紧张越不成事,双手颤颤巍巍,好半响都没成功打开。 * 江衡看着她紧张的小脸,忽而一笑,“不是在躲我?” 她连连摇头,这种时候就算是也不能承认,“当然不是。” 院里丫鬟都在,他这么名目张大地调戏她,实在太过分了!如果她们不对她忠心耿耿,把今天的事传了出去,他有没有考虑过她的名声? 陶嫤抿唇,试图推开他的胸膛:“魏王舅舅别这样。” “别哪样?”他低笑一声,凝睇她愠怒的小脸,忽而低头亲了下她的唇,“这样么?” 她睁大眼,惊恐到了极致,“江衡!” 这时候哪还顾得上虚与委蛇,她的面子里子都丢尽了,这是她的院子,当着她丫鬟的面,他居然亲她!陶嫤恨得牙痒痒,捂住双唇瞪他:“不许亲我!” 江衡居然说:“怎么可能。” 言讫拉开她的双手,低头再次吻了上来。 周围都是他的气息,连嘴里都是,他硬生生闯进她的口中,勾着她的舌头吮吸,吻得她舌头发麻。陶嫤呜咽了声,很快没了反抗的力气,任由他抽丝剥茧一般,攫取她所有的神智。 她浑身发软,到现在还不忘院里的丫鬟,睁开迷茫的眼神往他身后看去,闭上眼羞赧道:“不要,她们在看……” 江衡恬不知耻地说:“那我们到屋里。” 说罢没等她回应,便抱起她往正堂走去。 院里一干丫鬟都傻了眼,收衣服的不收了,洒扫院子的不洒扫了,各个呆呆地看着魏王抱着郡主走入屋中。刚才那一幕就跟做梦一样,虽然早就猜到魏王跟郡主的关系非同寻常,但亲眼所见时,还是有些冲击。 白蕊最先回神,让她们该干嘛干嘛,“方才的事你们就当没看到,若是谁敢说出去,仔细你们身上的皮!” 这里有跟了陶嫤七八年的丫鬟,也有才照顾她一年的丫鬟,平常虽然都很乖巧,谁知道会不会跟人碎嘴子。人心难测,该警告时还是要警告一番。好在她们都是明事理的,一个劲地点头,继续手里的活计。 * 陶嫤被江衡抱入屋中后,他一直没放开她,顺势坐在桌子后面。 桌上的饭菜尚未来得及撤去,是陶嫤刚才吃剩下的,江衡贴着她的脸颊道:“正好我还没用膳,你陪我一起。” 这姿势太暧昧,哪有人吃饭还抱在一起的,陶嫤唰地从他腿上跳下去,戒备道:“我吃过了。” 江衡以手支颐,笑看着她:“本王还没吃。” 她才不管呢,转身就往屋里跑,“那你回自己院里吃。” 不敢去床上,昨天一切噩梦的根源就是在床上发生的,江衡没走,她是绝对不敢上床的。四下看了看,在美人榻上正襟危坐,一双水眸定定地盯着屏风外。等了很久,都没等到任何动静。 不确定他走没走,又不好出去看看,陶嫤扁扁嘴,“魏王舅舅你走了吗?” 没人回答。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