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慢慢说,有什么难处我能帮上忙的,肯定会帮你的。” 听豆芽儿这么说,小月委曲的的又开始掉泪,伤心委曲的说道:“芽儿姐,我刚才是从苗儿那边过来的,她一见我要找她帮忙,连问都没问,就端什么劳什子的茶要送客。我不明白怎么回事,她家丫鬟连挖苦带讽刺的,豆苗儿也不吱声。只告诉我大家各嫁他人,让我过好自己的日子守好自己的本分,切莫因为私欲乱攀他人,这样只会弄得自己没脸。 芽儿姐,我知道借钱这事换谁都不会心喜,可我以为我们从小的交情,也能值这几分薄面。我认识的这些人里,也就她日子过的好,这才舍了脸皮去找她张嘴的。若不是实在没办法,谁愿意灰头土脸低三下四去求人呢,我这一腔子话还没说,就被人撵了出来。可我今儿借不到银子,明儿我们一家老小就要露宿街头了,没办法只得候着脸皮来求姐姐,求你帮帮忙,不管是我还是我夫家,我们都不是会耍赖的人,只是实在难到这了。” 豆芽儿一早知道豆苗儿的绝情的,只没想到她竟然越来越势利,对她无用的人,竟然连表面功夫都不爱做了。小月和她夫家的人品是没问题的,看在多年的情分上这钱得借,但豆苗儿没借她却借了,传出去姐妹容易惹嫌隙。 “小月想借多少?”豆芽儿问。 小月显然没想到豆芽儿真能借她钱,这两天她早就看透人间冷暖了,就有些激动的说:“家中也有些积蓄,大概还差五十两,芽儿姐要是不方便借这么多,少串换点我再去旁处借借也行。” 同是做人家媳妇的,小月明白其中难处,人家肯伸手,哪能叫人太为难。 五十两豆芽儿还是拿得出的,只是她门一个小本经营的,怎么突然捅出这么大一个窟窿,便问道:“这银子我倒是能借你,但你别说是从我这拿的,我怕苗儿知道了面子上不好看。只是你们零买零卖的,怎么会突然出这么大的事?方便说说么。” 小月懂她的意思,点头说:“芽儿姐的意思我明白,我和豆苗儿好赖姐妹一场,虽然她不念旧情,但我也不能让人讲究她。姐姐的钱我也不能白借,出来时公婆嘱咐了,先拿我们铺子的契抵着。 这事说起来也怨我们起了贪心,一个南方客说有便宜的豆子,正巧我家里的在酒桌上认识个朋友说有销路。为了多挣点,他背着家里借了高利贷去收了几船的豆子,哪知那人醒酒后就不认账了,现在高利贷上门要收铺子,豆子又一时半会儿卖不出去,把我们逼得没招没招的。但也不能眼见着让他们收了铺子,这高利贷又欠不得,只好舍出脸面来四处拆借。” 她这只是一时周转不开,有东西在,还钱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让人更能放心的借钱给她了。 下半晌小月和她夫君一起带着他们家店铺的契纸来打欠条,这东西亲兄弟明算帐,待他们走后,豆芽儿就让荣大来看地契有没有问题。知道没问题后,这心也就放肚子里了,毕竟五十两可不是个小数目。 -------------------------------------- 春去秋来,孩子们转眼就三岁岁了,大妞二妞越大越能干,不然对着这么俩小调皮,豆芽儿给跪的心思都有了。特别是她现在又有了身孕,看着肚子的势头,怕又是双胎。 这期间豆苗儿又产两子,是她家孩子满五月时怀上的,王家特意还给黄家送了喜礼。他们家几代单传,现在能子孙繁茂,要感谢黄家养了个好闺女。原本对豆苗儿还有些不待见的婆婆,对她现在也好得不得了,豆苗终于算是在王家站稳脚跟人心所向了。 豆芽儿见妹妹过得好,心里替她高兴,不管两姐妹现在什么关系,总是不想看她倒霉的。只是她这样频繁生育,又都是双生之子,这身子骨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 最后还真是担心啥来啥,豆苗儿再生了对双生子后,就有了些产后虚的毛病。这种富贵病在王家那样富裕人家倒没什么,身子乏力也有丫鬟仆役们伺候,只亏空的到底是自己的身子,有些罪旁人不能替你分担。 但豆苗儿却不以为意,觉得生孩子是女人的本份,夫家这么看重她,她更要担负起为王家开枝散叶的重任。这不,豆芽儿现在八个月了,她又怀上了。 好在王家对她看重,各色燕窝补品毫不吝啬,她身子虽然不如以往健壮,但气色状态什么的都不错。 看着旁人这么一对一对的生儿子,荣二早已是眼红不已,每晚都要和邹华折腾一通,力求能早日生下男丁。因为邹婷兰没了生育的可能,所以荣二就不在她身上再浪费精力,每每她听见俩人鼓弄出动静,她就狠劲狠劲用针去扎邹华生的那丫头。 小丫头也是命不好,因为发烧没得到良好的照顾,长大后就有点呆呆的,反应也照旁人慢半拍。但她却很亲近邹婷兰,自从邹婷兰发现她去贬损邹华会让邹华更痛苦后,她就对小丫头好起来。小丫头每回骂过邹华都能得到娘的奖励,更是变本加厉的去欺负她了。 而除了生孩子,荣二是不会管他们女人间这点小事的,直到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