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锦棠的比她的还清减了。 所以,齐如意比任何人都想着,让这俩口子和好了,能躺到一张床上去。 毕竟义气使然,罗锦棠都没尝过陈淮安那一杆银枪的滋味儿,她又怎能先她而快? 也恰是因此,陈淮安捎了话儿来,齐如意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而且悄没声儿的,灌了锦棠将近半壶的黄酒。 黄酒虽说度数小,吃多了也会醉人,还偏偏,这种醉自我是感觉不来的。 等锦棠准备睡觉的时候,遍身的飘飘然,呼吸都带着畅快。 也是长久以来的习惯,等齐如意出去了,她将门,窗户都下鞘插的死死儿的,这才撩纱帐,躺到了床上。 床上一股热气,带着些男子略凌烈的气息。锦棠怔了一怔,道:“陈淮安,你怎的又跑到我床上来了。” “分明是酒肆后院那条大黄狗,怎的就成陈淮安了?”陈淮安没好气的,一拉,便将锦棠整个儿拉到了自己怀里。 他如今在这酒肆里的地位,还不如那条大黄狗。 毕竟大黄狗,还经常能得锦棠青睐,偶尔给跟骨头,他每日里干着最脏最苦最累的活儿,每每连她的面都见不上一回。 锦棠两脚一蹬,就准备要挣开:“滚,滚,你快给我滚出去。” 他亲亲爱爱的黄爱莲,白日里还差点就夺走了她的酒肆,她心里正憋着火儿了,又岂会应付于他? 一脚踹死还差不多。 锦棠一只软绵绵的脚蹬过来,陈淮安顺势一把拽 …… …… 关于省略号,你们明白的哈。 第109章 秦楼楚馆 齐如意就站在外头,听着锦棠于屋子里,三月间发了情的猫似的颤叫,再一串串往外吐着些,她自打生来,从未听过的荤话儿,吓的大跌眼睛,森森儿打了几个摆子。 她都出了一身汗,终于俩人消停了。 一般主母干完这种事儿,自然都得要洗身子。齐如意于是转身,进了厨房,从大锅里舀了水出来,便准备端给锦棠。 恰这时,陈淮安打开门,走了出来,齐如意也就顺势儿,端着水进去了。 锦棠瘫躺在床上,上衣还在,两条腿却是精光溜儿的,偏她此时还未从余蕴中缓过来,还躺在那儿,发了情的猫儿似的,正在呻吟。 陈淮安本是准备去打水的,叫齐如意赶了先,眼疾手快,一把抓下帘子,轻声斥道:“出去!” 齐如意也是极低的,颤颤声儿应了一声:“好!”听着怎么那么像一对狗男女。 接着,她便出去了。 陈淮安坐在床沿上,忽而一声苦笑:“姑奶奶,再这么下去,早晚我得叫你憋废了去。” 似乎只要欲望一满足,随即涌来的,就会是羞耻心,因为齐如意的突然进来,锦棠也吓了一跳,简洁明了,就来了一句:“滚!” 陈淮安总算见识过太多回,罗锦棠的翻脸无情,忽而深吸一口气,吹熄了案头的烛,坐于床沿上,收去脸上的赖皮样儿,沉声道:“我听骡驹说黄爱莲来过,还带着个和尚。” 关于黄爱莲的事儿,锦棠其实没想告诉陈淮安。 概因徜若黄爱莲和她的仇,起因在于酒肆的话,其实跟陈淮安没有多大关系。 葛牙妹上辈子的死是因为酒肆,她上辈子昏昏绰绰,十几年的时间连仇家究竟是谁都不知道,这辈子徜若不靠着自己时时警醒,酒肆一样守不住。 自己的事情,犯不着去指责,或者怪罪陈淮安。 不过骡驹那个傻子,大概陈淮安一回来,他就把事儿全说了。 锦棠对于黄爱莲,如今倒是没了最初重生时的那种惧怕感。 黄爱莲不是万能的,也是可以被打败的,要说上辈子自己能落到那样凄惨的境地,除了她当时太蠢,也跟她总是意气用事有关。 所以,锦棠淡淡道:“算不得什么大事,不过两句口角她就走了。”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