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好好的,咱们的孩子也会顺顺利利地生下来,你与其胡思乱想,不如多吃点饭,看你瘦的,别人家媳妇怀孕了都长肉,就你掉肉,好像我们苛待你似的。” “好啊,你给我取块儿红豆糕来,我现在就想吃甜的,上面还有葡萄干呢。”陈娇咽咽口水,笑着道。 虞敬尧的脸,瞬间黑成了煤炭。 陈娇就像没看见似的,期待地望着他。 “都凉了,你想吃甜的,晚上给你煮红枣粥。”虞敬尧很快找了理由,哄孩子似的道。 陈娇撇撇嘴,勉强接受了这个安排。 晌午虞敬尧陪陈娇吃了午饭,再把郎中请过来,确认无事后,虞敬尧搂着陈娇哄她睡觉。 凶手自己露出了马脚,马脚也被虞敬尧抓住了,陈娇身心轻松,没多久就睡着了。 “娇娇?”虞敬尧低低唤了一声。 陈娇静静地躺着,眉目舒展。 虞敬尧小心翼翼地坐了起来,叮嘱双儿好好伺候着,他带着一身的戾气去了前院一间偏房。 虞湘身边的两个丫鬟、一个乳母、小厨房的婆子以及烧火丫头都在这里,低着脑袋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刘喜凑到虞敬尧身边,低声道:“爷,我问过了,只有厨房的孙婆子、丫鬟小红有机会。” 虞敬尧颔首,坐在椅子上。 刘喜就让无关的人出去了。 虞敬尧目光阴鸷地盯着孙婆子、小红。 刘喜将一匣子红豆糕放到孙婆子、小红面前,指着那红豆糕道:“郎中在这糕里发现了堕胎药,如果少奶奶吃下去,后果你们都知道吧?” 孙婆子、小红总算明白自己为何会被带到这里了,小红才十三岁,当场没了主意,孙婆子惊吓过后,立即朝虞敬尧磕起头来:“大爷明察,四姑娘十岁起我就过去伺候她了,我对姑娘忠心耿耿,绝不敢下药毒害少奶奶啊!” 小红笨拙地学她,一边磕头一边保证。 不用刑,谁会承认? 虞敬尧垂下眼帘,转了转大手指上的墨玉扳指。 刘喜手脚麻利地将孙婆子、小红绑了起来,开始用刑,那种既能要人命又不会留下伤口的刑。 小红只会喊冤枉,孙婆子到底多吃了几十年的盐,忍受折磨的同时,孙婆子突然想起了好多事,譬如虞家下人中早就传开的少奶奶、谢晋、三姑娘之间的恩怨,譬如少奶奶进门后与三姑娘一直关系冷淡,譬如三姑娘最近突然与四姑娘热络了起来…… “是,是三姑娘……” 再次得到喘气之机,孙婆子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了出来。 虞敬尧抬眼。 刘喜则一巴掌甩到了孙婆子脸上:“吃了豹胆了,竟敢冤枉三姑娘!” 孙婆子红着眼睛摇头:“我没胡说!三姑娘一向与少奶奶不合,为何四姑娘给少奶奶做糕点她会主动帮忙,为何四姑娘给少奶奶送过那么多吃食都没事,偏偏这次就查出堕胎药了?大爷明鉴啊,我们真是冤枉的!” 这样的解释,刘喜还想再扇孙婆子巴掌的手,就悬在了半空。 刘喜回头,紧张地看向主子。 虞敬尧沉默许久,叫孙婆子再说一编上午两位姑娘做糕点时的情形。 孙婆子一五一十地回忆起来。 虞敬尧只听见了一句,红豆煮熟后搅成泥的活儿,是他的三妹妹虞澜做的。 要想让每块儿红豆糕都含毒,搅泥是唯一的机会。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