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看到这情况也大觉惊骇。 林宝颐悄悄扔掉手心里的柳条嫩枝,只是那马还不放过她,大嘴向她留有柳条汁液的掌心探来。宝顿生气,再是好马也不能这般不分场合地点要吃的不是,手腕反转便推那马嘴。 “姑娘!”大秦嬷嬷惊叫一声,赶紧拉了林宝颐把她往后推。马虽吃草,但惹了它,大嘴咬你一口,你能跟它计较说你只能吃草不能咬肉吗? 大秦嬷嬷推林宝颐的心是好的,可二尺宽的田间路,人、马便将它占满了。林宝颐再退,便退到田里去了。田里种着菜呢,林宝颐虚踩一脚便抬了起来想寻个没菜的地方站。菜种的稠密,找落脚点不易,林宝颐身体开始摇晃。 杨士修没管大秦嬷嬷,也没注意齐齐惊呼的孟家丫头婆子,手中鞭子一甩缠住了林宝颐的腰。 林宝颐一惊,也不管脚下有没有菜了,虚抬的脚猛然落地稳住重心后抬脸怒斥:“放肆!杨家便教得你这般浪荡!”这古代衣服虽也能勾勒女子身形,但要像后世衣物那般贴身却是不能。这般保守过了十五年,突然间经鞭子一勒身体各处纤毫必现,饶是开放过的林宝颐也接受不了。 杨士修觉得入耳的声音有点熟,若他能静心细想便能想起这声音和那日轿内孟三小姐陪读的声音一样,同出一人。只是他静不下心来,佳人冷脸怒斥的模样另有一番味道,再有那现形的鼓胀胸脯和不盈一握的纤腰。他要能静下心就不是男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眼拙致困扰 杨大夫人终于找到儿子了。她在相连的草场转了三遭也没见着儿子。途经孟家草场,还是身边仆人眼尖说那田间路上骑马的不是少爷吗?跑马跑到田间路去,再看全是女眷,想也知道儿子又给她闯祸了。打马奔到近前,只见他用鞭子卷了一美貌小姑娘的腰,还给人家小姑娘说你折的枝条太老了,拧不出笛来。傻小子,没看见人家小姑娘的嬷嬷、丫头脸都白了么!杨大夫人气愤出手,马鞭直直朝杨士修拿鞭的手腕甩去。 杨士修手腕被母亲的马鞭卷住,回头看,却不松手中缠着林宝颐腰的鞭子,开口就说:“娘,我要娶她。”说完又转回头看林宝颐,想再次确定她在孟家是不是行三,想说他娘会上孟府提亲。只是话未出口,却被人打断。 大秦嬷嬷拔高声音说:“不行!” 杨士修大怒,这看好的媳妇儿怎么能让她跑了!转脸利眼扫过来,对大秦嬷嬷喝道:“爷同你家小姐说话,哪有你这老奴才插嘴的道理!” “她不是我孟家小姐,她是三小姐的陪读。”大秦嬷嬷是破釜沉舟,杨家子再是贵人她也得反驳。 杨士修听了,疑惑看向林宝颐,问一句:“她说的可是真的?” 难道这还有假?林宝颐没答理他,继续解缠在她腰上的鞭子。 “我问你话,你当真不是孟三小姐?”杨士修拒绝被忽略,手一抖缠在林宝颐腰上的鞭子又紧了一分,林宝颐手指更是被鞭绳毛刺磨出血珠。拥有这么娇嫩的肌肤,又这般貌美,连讥讽他是黑小子的那个京城小姐都没她这处变不惊的大家气度,怎么可能是个小姐陪读?再扫眼呆若木鸡的丫头、婆子。杨士修唇边现出冷笑,八个丫头、两个婆子,外加一个管事嬷嬷,哪家小姐陪读有这么大的排场?当他是傻子吗?! 杨大夫人头痛,她把这小姑娘错认成孟大小姐,她家小子又一厢情愿的认为小姑娘是孟三小姐。是他们杨家人眼神不好使还是孟家有问题,竟照着大家小姐的标准养个未正名的妾!这不错认才怪呢!再看眼小姑娘,杨大夫人暗叹了句:孟家衡哥儿真是个有福的。回转视线看儿子,杨大夫人想原来儿子喜欢这样的,照着这标准回京找去!想到这,杨大夫人收紧手中马鞭。待杨士修回头,她说:“她不是孟三小姐,放开她。” 杨士修不信,他是曾把她错认当成孟大小姐,可错过一次怎么可能再错?再说了谁不知孟三小姐的陪读其实是孟聿衡带回来的乡野丫头,他的眼有那么拙连乡野丫头和大家小姐都分不出吗?不过他不能纠缠了,让孟三小姐坐实了他孟浪性子的话,想迎佳人进门却是绝无可能。甩手收鞭,等杨大夫人就势收回腕上的马鞭,杨士修翻身下马对林宝颐拱手,诚恳说:“让小姐受惊了,改日某必携礼登门致歉。”说过深深看眼他心中的孟三小姐,竟是马也不要,走了。 杨大夫人看看儿子留下的马,再看看林宝颐的双螺髻,心想这要是问孟家给儿子讨了这小姑娘去,不知孟家衡哥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