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起因,保持平静心态。可埋藏在身体深处的欲念被一再撩拨,身体火热的同时欢愉便如星火燎原般快速侵占她的感官,让她忘记了一切,只顾着享受这醉人的温柔。当撕裂般的剧痛传来时,林宝颐陡然清醒,睁眼看到的是一双漆黑的眼眸,一张愉悦却凝重的脸。那从云端直坠山谷般的感官反差让她失控,全然忘了身上的男人是谁,哭叫着挣扎让孟聿衡出去。 等孟聿衡终于把她哄下来,她泪眼婆娑的看着孟聿衡挥汗,疼得受不住时孟聿衡伏在她身上不愿停步,她便把十指全扣到他背上,他让她痛,她的指甲就让他痛。孟聿衡起先还忍着,后来皱眉、说疼,林宝颐稍松开些。但下一秒孟聿衡就给她带来撕心裂肺似的痛,以前的痛好歹还有间歇,但这回的痛似乎永无止境。 林宝颐的指甲深深地扣进孟聿衡肉里,还是抵消不了那痛楚,她张口便咬住他胳膊。那痛达到极点,林宝颐的牙也咬的从未有过的狠。孟聿衡停住了,忍不住发出‘咝’的痛音,低声说松开。那声音餍足中夹着期待。林宝颐犹疑。也就在她犹疑的那一刻,孟聿衡给她带来新一波的痛,但此时的痛加了些柔润,带着颤栗感,不复初时那般难以忍受。 就在此时,孟聿衡又停止了动作。他看着林宝颐的大眼,泪水冲刷过后格外的明亮,再不是曾经的清澈淡然,那里盛着痛楚、羞涩,瞟向他时还带着疑问。她探起身环上他肩膀,用脸摩挲他颈部。他低头与她厮磨,感到她越来越软,越来越润,在她神情迷乱后挺身再入。 青荇守在门外。孟家规矩床第之间女子不可索求,只能随爷们儿摆布承欢,否则视为狐媚,杖责三十后赶出府去。她不敢越雷池一步,即便喜欢也死死忍着。少爷也怜她宠她,她以为那样就够了。可比对今晚林氏宝颐那声声入耳的啼叫娇喘求饶,她得的那点怜宠还真不够看。原来这就是狐媚,还真是能勾了爷们儿心魂去。 这认知让青荇心痛,她觉得脚发软,想寻个地儿坐会。可理智却让她直直的站在门外,不过一个丫头而已,哪有娇弱心痛的权利?忍吧,忍过这暑伏天,林氏宝颐就要去庄子上住了,能不能回来还两说呢?干什么不忍呢? 作者有话要说: ☆、蜜饯压味道 林宝颐洗过身体回来,发现孟聿衡已睡着。她有些恼,虽说肌体厮磨她也得到欢愉,可她献身所求却不是为那欢愉。目的未达到,孟聿衡这样提前睡了算怎么回事?爬上床,林宝颐伸手拍拍他的脸,轻声叫他名字,想把他唤醒。 孟聿衡迷蒙醒来,没睁眼,长臂一伸搂了林宝颐入怀低声说:“乖,别闹,我累了。歇会儿醒了再要,嗯?” 林宝颐怔了一下,挣扎着探身起来,就着烛光看向孟聿衡。高门大户出来的子弟,品性如何需得接触交往后才能知晓,但脸一般来说是很有欺骗性的。孟氏积年世家,育出来的孟聿衡自然更出众些,容颜的美倒在其次,那一身的富贵风流才是真真让人心折。这样的人那就应该是高高端着的,他不该俯首尘世,不该纵容她又对她温柔。身体已沾染了他的印迹,若再丢了心,林宝颐还能给自己留下什么? 躺下,林宝颐再看眼孟聿衡,轻声说一句:“我不给你做妾。”语毕林宝颐扯了罗衾盖上身体。刚闭上眼,头顶忽响起孟聿衡清冷无比的声音:“你刚说什么?”林宝颐惊讶睁眼,闯进视线的就是孟聿衡那蕴着寒意的双眸。 其实孟聿衡都睡着了,如果林宝颐不说那句‘我不给你做妾’的话,想来两个人能安稳睡至天亮的。可林宝颐说了,而这句却是孟聿衡非常忌讳的。孟聿衡不见得有多喜欢林宝颐,可作为高门子弟的他也有他的骄傲,他可以说不要,但他碰过、他想收来做妾的女人说不给他做妾,想着嫁给别的男人,这却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所以林宝颐那话一出,处于浅眠状态的孟聿衡便清醒过来。 林宝颐坐起身,对上孟聿衡眼睛,缓慢却坚定说:“我不给你做妾,我也不嫁别人,我想你能看在你我情份上帮衬我五年。” “走可以,给我生下儿女,别的免提!”孟聿衡冷漠启唇。 林宝颐昂头,毅然说:“就算我会生儿女,我生的也不是你的孩子,那是我的。你会娶妻,她生的才是你的孩子。”顿一下,她继续说:“孟家不需要我这样的妾,我也不甘心被人压着日日像个藏头老鼠般过日子!我离开,为的是你孟家好,你想清楚了!” “别说是为我孟家好!这世上纳妾的多了,别人能后宅和睦,怎的我纳了你这孟家就能翻天不成?”说到这孟聿衡顿一下,盯着林宝颐说:“别的女子能做得妾、能忍得,怎的你就做不得、忍不得?仗着颜色好,打量我不会罚你是不是?!” 林宝颐笑了,嘲讽说:“你孟家罚的我还不够多?我哪里错了,让你们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责罚我?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