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沈浪半夜回房,就当是自己在书房办公到这么晚,却发现,他被关在了门外…… 沈浪不耐烦直敲门。 金玉给他开门,灯都来不及点,门外一个鬼见愁,怒火冲天。 沈浪心想,若她给他说几句软话,他便既往不咎了。 金玉与他对峙两眼,转身上床躺着。 不管了,沈浪关了门,掀了金玉的被子,钻进去。 这是他的床。 还有,这是他的老婆,沈浪拉着金玉的手,睡了。 金玉挣不开他,被他压在身子底下,最后胳膊都被他压麻了。 沈浪看她咬牙忍着,就是不哭,气更加不顺了。但还是放了手,任她一个翻身,嫌弃地背对着自己睡着了。 沈浪拿了衣服去净室洗澡,却好久都没出来。 金玉搞不明白,便睡着了。 夜色中,看着金玉的睡颜,沈浪咬牙切齿:“看来,还真把你给惯坏了。” 自己的罪,自己受。 - 沈浪同金玉已经生气许多天,两人都不同对方讲话。沈浪每晚回来歇着,第二天早早出去。 今日,金玉还在房里的时候,陆明来找她,府里有许多马匹需要清点,还有马匹买卖的账目之类的,请金玉帮忙和师傅一起清点,他自己有点急事先走。 这个师傅金玉认识,是温凝上次带来的那个迟师傅。 金玉心中疑惑,不知道这个迟师傅怎的到沈府里来了。他这样的师傅,是不会外借的。 按下疑惑,金玉同他一起去清点沈浪在凉雁关的马匹数量,把所有的买卖情况捋一遍,这样沈浪离开凉雁关更利落,不会留什么麻烦。 说的是金玉与他一同处理,事实上,金玉只是在边上学习,如何问账,如何看账,看行里的门道。 在这个过程中,金玉得知,迟师傅还有温凝主家马场的事,比较急,金玉也跟着他去温凝主家的马场,她不怕累,正好多学一些。 忙碌半天之后,她遇到温凝主家,才知道今日迟师傅安排到沈府上,并不是巧合。 对外来说,金玉这是在帮沈浪做事,可实际上,沈浪不过是变相给金玉找了个台阶,两人都和和美美把事情解决了。 温凝劝说金玉:“这都是沈公子的良苦用心,可见他心中是有你的。不若按他的性子,怎么可能给人留面子。” 金玉无可辩驳,沈浪对自己人的确是不错。 温凝说:“虽你们成婚的时候,他没好好同你说。既然结了婚,你们便好好过日子,沈公子不会亏待你。” 金玉知道她是真心实意地劝说,但是她并不想欠沈浪的情。 沈浪风尘仆仆地回到府中书房。 陆明一路跟着进来,服侍沈浪用水净脸:“今日夫人问张妈妈要了您的鞋样子。” 沈浪笑了:“算她还有点良心。” 正巧,张妈妈过来,跟沈浪说,夫人做了一桌子菜,请爷去吃饭。 沈浪正在脱外套,嘴角有一丝笑,今日这总归不是鸿门宴了。 张妈妈伸手过来,给沈浪放衣服,催了沈浪赶紧去。 这成婚不过一个月,这两夫妻不知道吵了多少架。别人不知道,张妈妈可是知道的,爷这是连房都没圆呢。爷他不急,张妈妈帮他急。 沈浪递衣裳的手,微微一顿,重新将那衣裳穿上,说:“不用了,我回房再换。” “啊?”张妈妈了然,欢喜点头,“哦。” 金玉胳膊撑着下巴,对着烛火看了许久,沈浪还没回来,她肚子饿得叫了好几回,现在肚子不叫了,她困得不行。 桌上饭菜都冷了,索性先趴着睡一会。 沈浪进门时,金玉正趴在桌上睡觉,歪着脑袋,烛火照得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