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是我的错?” 她甩开了表姐的手,赫赫扬扬地走出侧宫,一直到了大玉儿的身后。 苏麻喇见状,忙道:“大福晋命我家侧福晋反省,还请您不要来打扰。” “闭嘴,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扎鲁特氏反手一巴掌打在苏麻喇脸上,大玉儿听见动静,见苏麻喇吃亏,顿时怒火中烧,起身揪着扎鲁特氏的衣襟,就要揍她。 “玉福晋还真是虎得厉害。”扎鲁特氏冷笑,她精明乖觉,双手下垂,一副被人欺负的架势,压根儿不打算还手。 清宁宫门前已经有人来张望,她斜斜看一眼,而后对大玉儿说:“玉福晋是不知道吗?我已经是大汗的女人了,那天我和大汗颠-鸾倒凤的时候,你的姐姐可是亲眼看见的,难道她没告诉你?又或是你已经知道了,才记恨我?” “你说什么……” “果然不知道?”扎鲁特氏见大玉儿松了手,自行幽幽抚平衣襟,捂着嘴一笑,“往后你我姐妹相称,共同服侍大汗,要和睦相处才是。” 哲哲已经从门里出来,见她们并没有打起来,而扎鲁特氏朝哲哲躬身行礼,什么话也没说,扭着身段往她表姐的侧宫去。 大玉儿僵在原地,眼神都像是死了,哲哲喊她她没听见,越发惹得哲哲动怒。 十王亭前,众贝勒散去,少不得三三两两议论昨晚的事,有谨言慎行的,有哈哈大笑的,皇太极这次,真是丢脸了。 但皇太极好似淡淡的,并没有太大的情绪,吩咐了几件事后,命尼满去凤凰楼将朝鲜地图取来,又宣召多尔衮和多铎觐见。 兄弟俩听闻皇太极要把打朝鲜的事交付给他们,都十分严肃凝重。 多尔衮足智多谋,多铎血气方刚,皇太极深谋远虑,三人有商有量,不知不觉已是过了晌午时辰,直到哲哲派人送了饭菜来,他们才停下。 皇太极随口问尼满:“那边怎么样?” 尼满很是尴尬,当着二位年轻贝勒,似是不好开口。 皇太极不以为然:“自家兄弟,有什么不可说的?” 尼满一脸为难:“大汗,玉福晋在宫苑里罚跪,从回来到现在,有两三个时辰了,奴才问过阿黛大福晋要罚多久,阿黛说,是要玉福晋自己想通了就能起来,您看……” 皇太极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夹了菜慢条斯理地吃着。 多尔衮亦是埋头吃饭,他生怕自己一抬头,就叫兄长看出端倪。听闻玉儿罚跪了这么久,他真是心疼疯了。 多铎年轻,性子直爽,笑道:“从前见玉儿嫂嫂,温柔娴静的人物,怎么这两年变得这样厉害了,莫不是跟我十四嫂学的。” 皇太极竟是噗嗤一笑,差点把饭菜喷了。 多尔衮斥责多铎,多铎说:“我说的是实话。” 皇太极道:“她们长大了吧,多铎,你也看好你的媳妇。” 多铎笑道:“您弟妹是傻大妞一个,好哄着呢。” 皇太极嗔怪几句,要多铎懂得疼媳妇,可心里一叹,玉儿这两年变化很大,他心里本是很喜欢。可好像也太过放纵,终究年纪轻,遇事没考量不稳重,哲哲终日喋喋不休的话,不是没道理。 他心里猛地又一紧,自己和扎鲁特氏云雨的光景,叫海兰珠撞见,玉儿若是知道,这一茬该怎么收拾? 吃罢饭菜,朝鲜的事也商量的差不多,多尔衮心里惦记着大玉儿,可他不敢开口多嘴,倒是多铎心里没杂念,说话没顾忌,劝皇太极:“大汗还是去看一眼吧,玉儿嫂嫂多好的人,您别怪我多嘴,总不能为了那个小寡-妇,委屈了玉儿嫂嫂。” 多尔衮责备弟弟言行无状,皇太极却顺着台阶下,与他们一道走出大政殿,和弟弟们分开后,负手慢慢踱回宫苑。 走过凤凰楼,便见娇弱的人儿跪在院当中,那倔强的背影在风里摇摇晃晃,显然是支撑不住了,真真叫人有可气又好笑。 他走上前,一把将大玉儿拎起来,双手托在怀里。 大玉儿怔怔地,看着他发呆,忽然,眼泪就涌出来。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