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又将之前收集的青学数据稍微给柳透露了一些, 确保柳重视起来才松了一口气, 一直顾着和柳真田交代事情却没有捕捉到柳眼里的思量。 柳拿着笔记听着月初的话偶尔记录一两笔, 眼睛微微眯着不着痕迹观察着月初,总觉得面前的幸村有些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一旁静静听月初絮叨的真田到没有想那么多,看着月初强打起精神给他们分析最近比赛网球存在的不足,也耐心地听着,一时之间总觉得幸村干的不是部长的活而是经理的事了,说的头头是道还有理有据的。 月初简单给他们两人讲解了一些问题便觉得有些疲累了, 打着哈欠, 动了动僵硬的身子,不是说幸村身体弱不经风而是最近他病发额越来越频繁了, 每次疼的他死去活来的, 刺痛入骨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有时候他也挺佩服幸村的, 能一声不吭的撑了这么久真的很厉害。 柳和真田看着月初眉眼透露出的疲惫, 也瞧着时间不早了, 该讲的东西差不多都交代清楚了, 剩下的就是他们内部需要自己调整了,起身嘱咐着他好好休息不要操心比赛的事情便告辞了。 月初点点头应下来,目送着他们一前一后离开,看着柳贴心地关上门, 月初整个人像是失去了骨头支撑一样瞬间瘫睡在床上, 望着天花板, 眼底带着一丝的懒散与疲乏。 “观月?”另一边幸村听着电话里没有了声音,有些担忧,连声叫道。 “别叫了,好累,你现在这幅身子实在是太弱了。”月初就静静的躺着,伸手摸着枕边书上的电话,接通的免提,头微微别开,身子却没有动,声音有些力气不足。 被月初这么一说,幸村怔了怔,抿着唇道着歉,没办法,最近发病很是频繁每次发病后都有些力气不足孱弱的模样。 月初勾了勾唇,没有想到幸村居然会跟他道歉,拢了拢身上的被子,继续说道,“刚刚跟他们俩说的你都听到了吧,有没有什么想说的,没有我就去补觉了,现在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样,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撑过来的。” 幸村一手记着笔记,一手拿着电话,微微抿了抿唇角,表情微顿,他也是凭借着信念撑过来的,回想着月初的安排,幸村敛了敛眉眼,温和的说道,“你先去休息,我这边没有意见,手术那天你一定要等着我。” “好。”月初也没纠结,反正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剩下的就真的是听天意了,互道了一声再见后,月初挂断了电话又把手机随意塞进了枕头下,手指摸着枕头底碰到了光滑的东西,顿时眉头一蹙,撑起身来掀开了枕头看着下面叠的整整齐齐的纸张,看着纸的颜色,月初愣了愣,这纸怎么这么眼熟呢。 拿起折叠整齐的纸翻身又躺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展开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月初神色一僵,这不是他之前让观月写给幸村的纸条吗? 折叠的如此整齐难不成幸村经常翻看?月初抖了抖身子去掉脑子里荒诞的想法,幸村是什么人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受到感染,他一定是操心立海大的事想多了才会这么认为,伸手快速折好纸条又重新给它放回去,闭上眼睛休息着,脑海里却一直恍过他当初见到幸村时的第一眼,病发时隐忍不发的模样他到现在都记得很清楚。 幸村看着两个小时的通话记录,眉头轻挑,隐约带着两分慵懒,伸手放下手机看着面前摆着的数据本出神,观月为了他做了这么多,他是不是也该还一些人情。 “观月,想什么呢这么认真?”耳畔的清朗的声音拉回了他扩散的思绪,半抬着眸子瞟了一眼凑过来的柳泽,清了清嗓子,问道,“嗯哼,你有事?” 柳泽瞥了一眼他面前的数据本又看了一眼缩在门口的千叶,才对他说道,“下午桥本和千叶的双打比赛想请你当裁判托我来问问你。” “他们两人双打?对谁,你和木更津还是金田和野村?”幸村眉头一挑,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到了门口的千叶,瞬间脸上带着笑侧撑着手,笑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