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执壶的素手,而且那里感觉还真不错。他便轻抚两下,愈发觉得细腻柔嫩,极是可人。 范陵容眸光垂落,不见动静,鬼厌也不恼,把弄得更是开心,口中则懒洋洋地点出另一个要害:“按你们的说法,大势已成,除非把海商会灭掉,不然海鸥墟又岂会因为一个华夫人的存亡而中断?” 这回轮到古药铺的王宏昌讲话,此人看起来若一清瘦老叟,说话若断若续:“魔君有所不知,那华夫人长袖善舞,传闻与罗刹教主交好;与飞魂城夏夫人并称于世,也有交情;更与那南海十三天妖海君中的几位,结下善缘,至于半山岛、论剑轩等处,也有她的朋友……” 他说话实在太慢,鬼厌有些不耐,还好胡四海察颜观色,抢在头里道:“魔君明鉴,海商会中,怕是只她一人,才能使这些平日里白刃相向的势力,坐在一起商谈。尤其是南海十三天妖海君等异类,谁也不知,华夫人是用什么法子,让他们答应与我族互通有无的。” “如此说来,华夫人确是不可替代?” “无人能替!” “真是奇女子啊……却不知比沈东主如何?” 鬼厌终于不再按着沈陵容手背,又是哈哈一笑,将酒爵中美酒饮尽,随手扔出,砸在刚说完话的胡四海身前。 青铜酒爵与厚厚的地毯碰撞,发出一声闷响,声音不大,但十几个商家,都是身子一颤,统统噤声,只听鬼厌处断。 鬼厌阴森森地开口:“你们这些弯弯绕绕,我听得烦心,更没兴趣。段湘是死了,不过你们之前做的事,各自心里有数,如今该做什么,只看你们这里……” 他敲敲脑壳,忽地摆袖,平地便起一阵阴风,座下十几个商家,齐齐打个了寒颤,似是受了凉,脑子便有些发昏发沉。 他们先是茫然,随即面如土色。一个两个如此,也还罢了,哪有十多个都是一般无二的? 不用说,定是遭了鬼厌毒手。这魔头将他们的隐秘逼问清楚,随即翻脸不认人,这,这实在是不合规矩啊! 哗啦啦一波乱响,震得王宏昌、胡四海等人儿肝儿颤,勉强抬头,却见鬼厌前面案几上,水果茶点尽被扫落,清了个干净,旁边沈陵容则被打横抱起,放在案上。 女修双目空茫,神思缈缈,不知何往。 如此这般,傻子都知道会发生什么,当鬼厌不见喜怒的眸光照下,王、胡等人吭都不敢吭一声,转眼都撞出门去。 世上有一种人,性致异于常人,或不能人道,或兴致寥寥,非要看着别人欢好,才有快感,简而言之,就是变态。 不说这种人如何,余慈是变态吗?当然不是,至少在这个方面肯定不是。 既然如此,实质上只能做旁观者的余慈,也没兴致让鬼厌和范陵容的这出戏码发展下去,不管后者是不是美人儿,乐不乐意,都是如此。做出如此姿态,有顺着鬼厌性子来的缘故,但更重要的还是准备使出六欲天魔的手段,借机刺探隐秘,遮掩身份两不误。 在此之前,鬼厌倒是将目光从门口收回,刚刚出去的一批人中,天海宗卢乾的目光有些古怪,这样,从段湘处得来的一个消息,倒是九成当真。 鬼厌做这种事情,实在是太熟了,仅凭本能,就能拿出许多花样儿来。将范陵容搁在案上,他顺手一勾,便撩开女修华服领口,露出些许雪腻肌肤。由于区域有限,还不见丘壑,却有如麝冷香,扑鼻而来。 “啧,好香!” 鬼厌这话,倒是比常用的语境正经些。这一缕香,非是香料,又不似天然体香,当是常以此香沐浴,浸入肌理之故。余慈则是由此想到无名香经上一段记载,心念一动,鬼厌便将指头按在那片雪肌之上,轻揉慢拢:“我听说,范东主与郭少主伉俪情深……” 话说半截,范陵容一直空茫无依的眼睛似是被什么刺痛了,眼帘闭合,眼角却已有水光。 这就是余慈从段湘那里得来的消息,也算是一个公开的秘密吧,范陵容这位龙心堂的东主,其实也就是天海宗少主郭湛的元配正妻。龙心堂与天海宗正是利用这一门姻亲,联手主持南海东北大片生意,原是做得风生水起,却因海商会强势介入,遭受重创。 刚刚拜倒在鬼厌脚下的卢乾,乃是天海宗内,地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