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炸给你看的。” 虞生微不想浪费时间,随意点了点头,与汤来插肩而过,继续往前。 但这时,汤来又追了他几步,欲言又止:“你不做点掩饰吗?” 这家伙怎么越来越婆妈了? 虞生微有点不耐烦:“不用。” 汤来:“那你注意点,别不小心被记者拍到了。就算拍到了,你也别做什么过激的事情,打电话给我,我来处理——” 虞生微进了电梯。 他按住电梯面板的关门键,总算把经纪人絮絮叨叨的声音关在了门外。 他暗暗松上一口气,目光盯着楼层显示,看着上面的数字一路往下…… 15、14、13……11。 到了! 虞生微出了电梯,拐过转角,来到薄以渐的房间之前,抬起手,轻轻叩门。 门很快打开。 薄以渐出现在门后:“来了?快进来!” 两方目光一触。 虞生微无比清晰地看见,薄以渐只看了他一眼,就随意地挪开了视线,让出位置,让他进去。 他没有任何感觉啊…… 虞生微有了那么点小失望。 不过这点失望就像阳光下的乌云,只存在那么几秒钟的时间,就默默消散了。 虞生微心情依旧无声灿烂着,他跟着薄以渐进入房间,穿过客厅,到达卧室,看见了被布置一“旧”的卧室。 这简直像是另外一个空间! 卧室原本该有的温馨素雅的米色暗花墙纸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从天花板位置一路垂到地板上的铅灰色布料。这些布料将卧室的四面墙壁遮个严严实实的,叫人一眼看去,忽感逼仄。 这不过是其中的一个改变。 遮住了墙,卧室的地面也没被放过。 原本铺在地面上的红地毯同样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块水泥纹路的拼接板,这也是地毯的一种,就是一个不注意,会让人觉得自己正走在水泥地上。 整个空间都变得灰扑扑之后,床和床头柜也没有被放过。 床铺不好搬动,上边的床品就遭了秧,一床同样白色,但明显陈旧发灰的床单套上了床铺;床铺的两侧,两个床头柜都被挪到了角落。 剧组的折叠床被薄以渐拿回来了,上面铺了层白色床单充当桌子,白色床单上,还零零散散地摆了不少东西,比如一个不知里头装了什么东西的外卖袋子,吃了一半的水果,塞满烟头的烟灰缸,水杯、绳索、皮鞭…… 皮鞭? 皮鞭????? 虞生微都结巴了:“以、以渐哥,那个,为什么——” 薄以渐还以为虞生微问的是自己的准备。 他单手插着腰,颇带欣慰的看着全新的卧室,告诉虞生微:“我弄了整整一个下午,虽然还是粗陋了一点,好在可以勉强用用。我们开始吧,抓紧时间给你找找感觉。” 虞生微舌头突然利索:“不不不,先等下,里头有绳索就算了,为什么还会有皮鞭?” 薄以渐投给了虞生微一个疑惑的目光:“皮鞭怎么了?” 虞生微:“那给人,给人……”他看着薄以渐的脸,挤出一句话,“让人浮想联翩。” 薄以渐一下就笑了:“这没错,你可以多想想。白湖抓了何深之后,肯定会折磨殴打他的,就算没真正做出来,也一定有这样的想法和准备。说不定就用到了皮鞭呢?当然……”他又说,“最主要的是,道具组里刚好有这一样道具。” 他说到这里,看了下时间。 已经九点十五分钟了,而明天的第一场戏是在上午八点。 时间紧迫,薄以渐不再浪费时间,直接进入房间,坐在床上,同时拿起道具绳子,给自己的双手双脚分别绑了个活结。这种绳结看着像模像样,实际两手一用力,就能挣开。 绑完了自己,薄以渐又想起了一件事。 于是扭身前探,抓住放在“桌子”上的皮鞭,丢给门口的虞生微。 薄以渐:“拿着。这个道具象征着你的‘权威’和‘力量’。这个时刻,你可以为所欲为。”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