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进入房间的方式太过张扬,于是其他人都默认这段时间两人是不能被打扰的,于是到了晚上,白衬衫才来敲了两人的门。 宋楚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去开门的是衡暮,他小心地将宋楚从自己身上挪了下去,看着宋楚一开始还皱了皱眉头,但是随即就因为找到了合适的睡觉姿势而欢快的滚到了一边而黑了脸。他的衣服被宋楚枕的凌乱不堪,他也不在意,赤着脚就走到门口去给白衬衫开门。 白衬衫看到衡暮的模样,挑了挑眉,待看见满屋子乱丢的衣服的时候,眼中难得的划过了揶揄。“下午过得不错?” 衡暮想到自己过得混乱的一下午,默默的黑了脸。岂止是不错,简直是不能更好了!!!当然,如果脸上咬牙切齿的表情能更加收敛一点的话,这句话的可信度会更高一点。白衬衫也没时间探究衡暮究竟是什么脸色,直接说明来意。 “付扬让我们去看看付浅,要是差不多的话明天就可以给他做手术了。” 衡暮点了点头,“我去叫楚楚,你先过去吧,我们随后就到。” 白衬衫再次挑了挑眉,精致的脸上笑出了一丝嘲弄。“哦,她还能起来?” 衡暮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被鄙视了,想到清清白白的自己和宋楚两人,不免更加悲愤。他咬了咬牙,压下了心底的那份悲愤,冷冷的看向白衬衫。“这就不关你的事了——” “哦……”白衬衫撇了撇嘴,满眼怜悯的望着宋楚床的方向。“我真为她以后的生活担忧……”那个‘忧’字拉的音很长,明显表达了一些不可说的意思。 衡暮没表情的瞪了白衬衫一眼,压根没准备为宋楚在别人眼中已经丢了的清白解释一下。白衬衫像是早就习惯了衡暮这不阴不阳的样子,随意的摆了摆手,人已经转过了身向自己的房间走过去。 “也不是那么着急,付扬让我们吃过饭再过去,我们在旁边餐厅等你。” 衡暮轻轻地关上了门,不动声色的走向了床边。他上了床,身子将柔软的床褥压下去一些,宋楚的身子不自觉就偏向了这边。宋楚睡得很熟,脸上被压出了一点红印,嘴巴微微嘟起,发出均匀的呼吸。可能是头发挠的自己不舒服,她动了动鼻子。 衡暮被她这个可爱的动作弄得忍俊不禁,无声的笑了一下。看着睡得安稳的宋楚,他起了坏心思。一只手肘撑在宋楚的脑袋旁,衡暮伸出了另一只手捏住了宋楚的鼻子,那手感太好,衡暮忍不住多捏了几下才找到了最好的姿势。 他低下头,唇轻轻地盖在了宋楚的唇上,将宋楚唯一剩下能呼吸的地方堵了个严严实实。宋楚本来还在安安稳稳的睡觉,可是渐渐地变得不安稳起来,胸膛剧烈的起伏,鼻子被堵住不能呼吸,她的脸渐渐地红了起来,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她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掉那股子憋闷感,但是却没能成功。宋楚终于憋不下去,猛地睁开眼睛,手一下子推出去,手上蓝光环绕,满满的都是杀气。就在宋楚睁开眼的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好像又能呼吸了,不管其他,她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等到缓过了那口气,才发现自己的鼻子好像有一点痛,嘴巴上也有点不对劲,好像有点湿漉漉的…… 就在宋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一声嗤笑从旁边传了过来。衡暮的声音带着调笑和满足,让宋楚一下子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做采花贼果然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必要的时候可能连生命也一并交出去了,楚楚你可真狠心啊,啧啧——” 宋楚本来睡得好好的,就被衡暮这神经病用这种方式叫醒了,给他一下子那都算是轻的了。不过还好宋楚起床气并不算太严重,也就在一开始的时候郁闷了下,这时候已经基本上反应过来了。她坐起身子,随意的将已经变成了披肩的半长头发理了理,这才开口。 “采花贼不直接打死留着过年?”宋楚没好气的看了衡暮一眼,挪到了床边开始穿鞋子。才刚弯下腰,衡暮已经是弯下腰来,拿起了宋楚的鞋子,另一只手抬起了宋楚的脚。 “我脱的自然是要我来穿……”特意压低的声线中带着点暧昧,宋楚一下子就被他的声音拉m.COOjx.CoM